她的眼睛一直瞄著車門的把手,我知道她想跑,所以我故意裝看不見。
可惜當時這個女人的膽子還是比較小的,她雖然想跑,但是沒有實際行動。
直到我和馮慶博數完錢後,這個女人也沒敢碰車門把手一下。
這讓我心裡有些無奈,只好裝作沒發現,把皮包裡的錢遞給前排的六哥,讓他再數一遍,同時報出了我數的數目。
光頭六哥此時又恢復了“裝犢子”的狀態,他的臉上沒有了先前在酒店裡的孫子樣,大大咧咧的把錢丟在了副駕駛上,笑說不用數了,他信得過我,隨後就兩眼發光的等著馮慶博報數。
我們這一次“殺豬”,可以說收穫頗豐。
這是我踏進藍道的第一場賭局,我用六哥的三十萬,足足贏了一百二十多萬鉅款。
這在當年來說是不敢想象的事情,我數錢的時候,雖然極力裝作鎮定,但是我的心裡也是無比激動的。
也正是這個激動勁,讓我更加確信自己適合吃藍道這碗飯。
這條道來錢太快了,我得賺多少年,才能趕上今天呢?
馮慶博這一次沒有我贏得多,他只贏了六十萬左右。
但我們兩個是“對兒”,不分多少,活都是一起做的,
六哥掂量著我們贏來的一百八十多萬,他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我和馮慶博要抽水百分之三十,六哥豪爽的給了我們五十四萬,最後又多給了我們十六萬,算是為今天的意外道個歉,也算是給我和馮慶博湊個整數。
當我和馮慶博拿到錢後,我和馮慶博當場就與六哥翻臉了。
馮慶博冷著臉告訴他以後不要再來找我們,而我則更直接,一把拉來了車門,拿著皮包裝好錢,就準備下車。
這一下六哥不幹了,他吵吵吧喊的問我們什麼意思。
馮慶博笑著告訴他我們跟他丟不起人,質問他哪有僱主不罩著牌手的?
今天的事情也就是人家大哥講理,不然的話,我們三人恐怕誰也走不了!
被馮慶博嗆聲,六哥急了,又把他腰裡的西瓜刀拽了出來,揚言今天我們不把話說明白,他就要砍了我們。
我們三人在車裡彼此僵持,我身旁的女人嚇的縮在了我的後面。
就在我有些動怒,準備給光頭六哥點教訓的時候,突然兩輛桑塔納轎車由遠而近迅速向我們靠了過來,我們車裡的幾人當時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們一前一後包圍了。
當這兩輛車停住後,裡面下來了七個男人。
他們一個個穿的流裡流氣,有兩個年紀不大的男人還光著膀子『露』著紋身。
其中一個光膀子的男人罵了一句什麼,隨後跑到一輛車的後面開啟後備箱,開始給那幾個人發砍刀鋼管。
就在他們發家夥的過程中,我們後面又來了一輛黑『色』轎車。
它速度開的很猛,到我們近前“吱”的一腳剎車,就堵住了我們靠近公路一側的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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