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很尷尬,他最終掏出了自己的車鑰匙遞給社會大哥,說他新買了一輛尼桑,想押給社會大哥換點錢。
社會大哥也很敞亮,讓人去看了一眼車,便拿出來二十萬給他。
有了這二十萬後,他的底氣又足了。
他開始和我死磕到底,最終又丟進去了十幾萬後,他有些壓不住氣了,用了一萬塊錢開了我的牌。
當我把牌開啟的時候,屋子裡的人譁然一片,我對面的那個男人,嘴唇都哆嗦了。
因為我的牌,就是一對“a”!
我先前洗牌的時候,這兩張“a”被我壓在了下面,是很多人都看到的。
我在滿屋子眼睛的注視下,切掉了上面的牌,又切掉了下面的牌,只發中間的牌,但這兩張“a”怎麼又回到了我的手裡,這是屋裡除了馮慶博之外,所有人都不知道的。
這個男人看著我收桌上的錢,他吵著我耍詐,說我出老千。
我笑著白了他一眼,問他:“咱們兩個,不就是比出老千嗎?”
我這一句話,屋子裡的人全笑了,這個男人鬧了個大紅臉,眼神無比怨恨。
本來這個時候,連傻子都能看出來我比這個男人厲害的多,他就應該老老實實的認栽,該幹嘛幹嘛去。
結果這孫子真是個“犟種”,他還不服,就是不肯收手。
所以我們的第三把又開始了,我洗牌,他切牌。
這一次他自作聰明的不讓我發牌了,我們還是切掉上面和下面的牌,開始以輪流的方式,相互抓牌。
在我們交替抓牌的過程中,這個男人使用夾牌的低階手法,從牌堆裡抽走了一對“k”。
我笑眯眯的看著他的所作所為,沒有揭穿他,自顧自的抓走了我想要的牌。
這一次我們兩個都是悶牌,又以砸錢的方式開始鬥氣,很快他桌面上的那點錢又用完了。
這個男人當時是徹底輸紅眼了,他竟然和社會大哥說要用自己唯一的一套房子,來跟他換點錢用。
社會大哥此時對這個男人很反感,所以他也沒有攔著,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當時中國的房價還不是特別貴,那個男人在本地一處高檔小區裡有一套房子,在當時的市面價值也就是70萬左右。
社會大哥給他50萬,讓紫頭髮帶人去他家拿房本。
等紫頭髮走後,有人取來了錢,我們兩個繼續開賭。
這一把砸的錢可就多了,我砸光了包裡的三十萬和桌上贏來的二十幾萬,那個男人也砸光了自己的所有,跟的兩眼發藍。
最終我們在社會大哥的見證下,同時開牌。
他是對“a”一個“6”,我是“9、10、j”純紅桃的順子!
看清我牌面的一瞬間,我對面的那個男人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這三把牌我贏光了他的所有,讓他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窮光蛋。
一個四十來歲的大老爺們,一個“犟種”賭徒哭了,這是我們誰也沒想到的。
社會大哥當時就急了,甩手一個嘴巴就扇在了這個男人的臉上,抓著他頭髮罵他:“草你媽的,讓你長點教訓你還不服氣,我問你,這回服不服?”
就在這個男人哭著,社會大哥罵著的時候,紫頭髮帶人返了回來。
他們進屋看著混『亂』的場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在他們中間,還夾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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