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生意從古時候起,就是禁止不住的。
hd區最火爆的時候,每天晚上滿大街都是衣著暴『露』的女人。
只要有男人在她們面前經過,她們就會像超市裡搶購的大媽一樣,嘰嘰喳喳的上來拉人,不管你做不做,先把你拽進屋子裡再說。
甚至有時候我們連理髮店都不敢隨便『亂』進,因為你根本就不知道進去後,那裡到底是個“等活”的女人,還是真正的理髮師傅。
我到hd區的時候,一連轉了三天,我也沒有找到相中的地方。
這讓我對人們的傳言有些氣憤,就在我準備放棄這裡,再去尋找其它城區的時候,我詫異的在一條不起眼衚衕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身影是消失兩年的趙平。
當時他穿著一身油漬麻花的破舊衣服,坐在一家摩托車修理鋪的門口,給人擺弄一臺雅馬哈370。
我來到他身後的時候,盯著他看了很久。
趙平發現了我,但是他沒有回頭,只是隨手指了指身旁的一個板凳,說了聲“坐”,便繼續幹著他手裡的活計。
當他給人修好了摩托車,對方給錢的時候,趙平擺手一笑,說小『毛』病,不要錢。
對方高高興興的走了,我們兩個這才能說上幾句話。
彼此默默的凝視了片刻,趙平笑著掏出兜裡的煙,遞給了我一顆。
我接在手裡一看,4塊5的白沙,這讓我不禁皺了皺眉,因為在我的印象裡,趙平抽的煙,可是沒有少過50塊錢的,用他的話來說,只有這個價位的香菸,才能配的上他那無比叼嘴的肺。
“趙哥,你這兩年去哪了,怎麼混在這了?”
輕輕的吐出一口煙霧,我深感不解的問趙平。
看著我如今西裝革履的模樣,趙平沒有回答我的話。
反倒哈哈一笑,指著我手腕上的金錶,對著我笑道:“我說你小子這是放風啊,還是工作時間呀,怎麼有心情跑到花都來了,不想在會所幹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還幹個屁呀,我被人家開了。”
面對趙平,我一直從心裡把他當大哥。
所以在他的面前,我是沒有任何事情不能說的。
一聽說我被藍姐開除了,趙平很納悶,他興致勃勃的追問我到底怎麼回事,而我也沒有瞞著他,把我和藍姐的那點事,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他。
當聽說我把藍姐睡了,趙平臉上的表情精彩極了。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就好像面前坐著的這個傢伙,不是他當年從街頭撿回來的擦皮鞋小夥,他看我的眼神,反倒好像我是個“英雄”,又好像我是個怪物。
趙平保持著臉上驚愕的表情足足愣了能有一分鐘,他這才緩過勁來,拍著大腿,大笑我是個三孫子,說我真是好樣的。
對於趙平的笑罵,我只能無奈的搖搖頭。
我對他說我有些後悔了,趙平瞪眼罵我後悔個屁。
他給我又點了一根菸,指著我的鼻子說:“你小子知足吧,這諾大的公正市想睡藍姐的人都排到天上了,讓你這小子偷了一回腥,你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樂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