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溪藍這個女人,在公正市可是很有手段的。
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只要她出面調節,對方一般都會給她面子,甚至有的人還會握手言和,從此成為了生意場上的朋友。
其實我當時對於這些有錢人的遊戲很不理解。
他們明明已經要什麼有什麼了,為什麼還要喜歡這種打打殺殺的遊戲呢?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不管有錢沒錢,也不管男人女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各種各樣的壓力。
而夜『迷』離酒吧的散打會所,就是他們宣洩解壓的出口。
在擂臺上他們能夠博得眾人的喝彩,滿足他們的虛榮心。
打倒對手能給他們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也正是因為這種扭曲的心理,讓他們心甘情願的跳進花姐和溪藍的陷阱。
在夜『迷』離酒吧,我一干就幹了四年。
在這四年裡我見識了太多富人的世界,也知道了這個世界上的有錢人比我的頭髮還多。
在這種充滿“慾望”的環境裡,我的虛榮心也開始作怪,這讓我極力裝作自己與他們一樣,也大著膽子開始與他們交談,一來二去,我竟成為了花姐手下最有能力的酒水經理。
夜『迷』離酒吧會所的工作人員不多,算上我和花姐在內,總共也才十二個人而已。
兩個長得非常帥的洋鬼子調酒師,四個年輕漂亮的女服務員,三個風格迥異的駐場歌手,算上我在內的兩個酒水經理,剩下的就是老大花姐。
當然,這裡面不包括趙平他們三個人。
這三個人雖然也在會所裡工作,但他們不是會所裡的人。
他們是自由的,每個月按業績的百分比拿錢。這也是趙平聰明的地方,讓花姐和溪藍不得不把他當財神爺供著,根本就不敢對他指手畫腳。
我能成為會所裡的酒水經理,那全都是偶然的機會,和外貌的問題。
這倒不是我誇自己長得帥,而是我當時小小的年紀,穿著考究的西裝皮鞋,帶著一塊晃眼的金錶,這份裝扮出來的成熟與我的年齡和氣質格格不入,讓人覺得我很有趣,對我充滿了好奇而已。
也正是這份“好奇”,讓我在花姐的手下做的很成功。
我來到夜『迷』離會所整整兩年的時候,趙平突然不辭而別了。
他一連半個多月都沒有上班,這讓我很奇怪,我也曾去過他的家,發現他已經不住那了。
我曾找機會問過花姐,花姐擺著臭臉,讓我少打聽趙平的事情。
這讓我感覺花姐好似對趙平很不滿,他與夜『迷』離會所的兩個女人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
我在夜『迷』離會所工作第四年的時候,一件本不該發生的荒唐事,讓我離開了那裡。
現在講來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把我的老闆睡了。
哦,不對。
那天的事情確切來說……
應該是她把我給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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