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當天她還穿了一件銀『色』的亮皮緊身套裙,勾勒出的線條令她的身材無比火辣。
她裙子上的那些小亮片,更是在酒吧的燈光下,晃的我兩眼發暈。
看著我土裡土氣盯著她愣瞧的樣子,這個女人微微一笑,對著趙平說:“大平,這小子是你親戚嗎?年紀不大賊眉鼠眼的,倒是很懂得欣賞女人嘛。”
聽了溪藍的話,趙平“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而我也被他的笑聲驚醒,鬧了個大紅臉。
蘭溪嫵媚的白了趙平一眼,優雅的彈掉指尖的菸灰,看著我說:“這孩子看著倒還不錯,就是瘦小了一些,行吧,既然你把人都領來了,那我就收下,你讓花姐安排一下,帶他洗個澡,弄弄頭髮換套衣服,這副樣子可不能在這裡工作。”
就這樣,我離開了混跡一年的街頭,在公正市找到第一份能夠真正稱為“體面”的工作。
花姐,是這家會所的二號人物。
她是整間會所實際上的管理者,也是溪藍的管家,兼保姆,兼秘書,兼老媽子,還是她最好的閨中密友。
花姐年齡不大,可能也就比溪藍大一兩歲。
她長得沒有溪藍漂亮,更沒有她那種嬌媚動人。
她與溪藍最大的不同,就是她的『性』格有點冷,她身上沒有女人那種天生的魅『惑』力,反倒多了一些職場女將英姿颯爽的感覺。
當趙平把我領到花姐面前的時候,這個女人眼裡明顯的多出了一道詫異。
她問了我的名字,又問了趙平的來意。
當知道我是溪藍答應收下的,花姐緊鎖著雙眉圍著我轉了好幾圈,最終打了個響指,讓我跟著她出去。
跟在花姐的身邊,我把我這十四年來的很多“第一次”都貢獻給了她。
第一次坐上私家車,第一次進了豪華洗浴中心,第一次享受別人為我搓澡,第一次進了高檔的理髮店,第一次脫下破舊的運動服,換上了筆挺的小西裝,第一次戴上了手錶這種奢侈的東西。
當我站在更衣室裡的鏡子前,我簡直不敢相信鏡子裡那個人模狗樣的傢伙是我。
我當時雖然很瘦,但是我的個子不矮,足有一米七多。
本是稻草般的『亂』發,變成了歐美範的“油頭”,本是髒兮兮的小臉,此刻也是白白嫩嫩,看著倒有幾分『奶』油小生的氣質。
當我從更衣間裡走出來的時候,花姐的眼裡再次閃過了先前的那種詫異。
她盯著我看了很久,最終冷著臉點點頭,只說了三個字“還不錯”,便擺手讓我跟著她往外走。
看著花姐毫不在意的拿出銀行卡結賬,我盯著標籤上的那幾個數字“0”,頭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孃的,一萬五!
其它的不算,光我這身衣服和皮鞋就值一萬五千塊錢!
這是我做夢也不敢想的數字。
這筆錢花姐和溪藍她們會不會又從我的工資里扣呢?
我那可憐的每個月一千塊錢的工資,又怎麼能扣的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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