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遞迴給阿鬼,看著他小心地把照片插回放信用卡的透明位置裡,開啟對摺的錢包就可以看到照片。多麼的羨慕坐對面的歐陽靈,他擁有這個機會與辛姐合作多年。玄武心裡是間接兇手的愧疚感越發不可收拾。
“烈士園位置在哪?”玄武站起身子問阿鬼。
“你想這就過去啊?那待會牛姐回來咋辦呢?在老遠城西那邊的,開車要一個多小時。拿手機給我,我幫你設定正確的位置,你車上的北斗應該也有預設的墓園位置。看看牛姐回來有什麼指示後,我跟你一塊去!”
兩個辛姐的死粉凝視著對方堅定的眼神。
“兩位同志在幹嘛呢?”蛇妹的聲音插進來。走在兩個男人中間,左右瞅了阿鬼和玄武一眼。
“有什麼可以分享的,別用一臉無辜的表情看著我!有些事有所為有所不為的!我也玩過es派對,可惜啊……我沒這個天份!”蛇妹說完坐回長椅上。兩男警跟著二姐回座上。
“牛姐說等她十分鐘,她在地庫泊車。”蛇妹突然雙手捉住擱桌上玄武的手背。
“你雙手那麼軟,不像同志,反而像女人湯圓。”說完瞅了迷戀自己的阿鬼。阿鬼東張西望在看著天花上熒光管有兩隻小飛蛾在飛舞。
玄武意圖擺脫衛姬的雙手,但發覺蛇妹的雙手猶如鐵鉗般緊緊把自己的雙手鎖死在金屬的桌面上。
阿鬼笑道:“目前,沒有一個自命腕力夠強的男士能擺脫蛇妹的痴纏。玄sir,我對你有信心,早晚你會煉出優秀的硬功反制蛇妹的糾纏呢!”
看著可愛笑容的女生,玄武:“我投降了!一年後再找你比試!”
蛇妹鬆開鐵鉗般的十指:“你脖子上的疤痕剛才在用力掙扎時有點脤起來。有沒有去看醫生覆檢一下呢?”
玄武聽後,手摸在脖子上的傷疤處感受逐漸消退的腫脤感。阿鬼己凝視著身旁玄武的脖子上。
歐陽靈:“明早快點去看一下!跟色總開會是下午,應該不礙事的。”
蛇妹站起身子走到半自助服務前臺,手中拿出手機打到醫院。牛姐推門進入,與蛇妹彼此打了個招呼。
“你看到你自己把你打暈,然後隱約看到你自己伏在你的脖子上咬上一口……”一坐下就開腔質問玄武的牛姐眨著那雙單眼皮的鳳眼看著坐斜對面的玄武。阿鬼瞪著對面的牛姐。牛姐瞄了阿鬼一眼後又看著玄武,然後開始展露出笑容。
牛姐笑道:“玄sir!瓦靠!我服了你!我竟然相信你寫的每一句話!哈哈哈……”
蛇妹走回來說:“明早九點到二樓三號房看x光片。我跟你一塊去。”
牛姐不知所以:“怎了?出啥事了?”
蛇妹:“玄sir脖子的傷疤剛才在使勁跟我較勁時,我看到整塊的傷口像個大水泡腫起來。之後才慢慢消退回原狀。”
牛姐邊笑邊說:“誰說染色體的dna載體在死去多時的屍體上是死物,它們像有生命在自行毀屍滅跡消失於無形。不是我說的,是方蒼在顯微鏡下看到的實況。差點把她嚇呆在顯微鏡前。然後她看到屍體快速地萎縮到剩下三分一的體形。那是什麼東西附在那具可能早已死掉的肉體上,使它成為殺人的死物呢?我們人類一般是用靈魂這詞彙來代表這個無形物。”
牛鬼蛇三人看著玄武。有人撓頭有人喝水有人管它不準吸菸。玄武咬著吸管吸著那杯早已被吸乾的摩卡杯底那些還沒溶掉的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