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靈珠現在……”顧總管的話沒有問完，但意思已經明顯。
修靈珠現在是否能完全為您所用？
顧家主擰著眉搖頭，“不管我如何嘗試，結果依舊大失所望。”
修靈珠能幫助他修煉，卻依舊無法發揮其所有的價值。
顧總管點頭，他早前本以為七小姐已經被利用完了，所以才再次迎接著被不斷折磨的痛苦日子，卻沒有想到……
不是被利用完了，而是沒有了利用價值，所以再次被拋棄。
“不過雖然如此，有了這修靈珠卻能證明失蹤了又再次回來的小七確實是阿澤的血脈，而不是其他人假扮的。”
至於眼神、氣場等的變化都可以歸咎於從前的怯懦是因為無法修煉，而這次失蹤讓她因禍得福，可以再次修煉。
這世界實力至上，能夠修煉讓她性子跟著變了，也不覺得奇怪。
“不管過程如何，但她能夠再次修煉的結果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但並沒有什麼壞處不是嗎？”
顧總管點頭附和。
顧家主手指敲打的桌面，冷漠道：“顧家的人，不管如何都不應該揹負著廢物的名聲，否則丟的是顧府的臉面。
從前她那廢物娘就已經足夠讓我覺得丟臉，若不是有阿澤百般維護，我已經我不知道讓她死多少次了。
我容忍她那廢物娘已經夠久了，她應該慶幸最後自己出了意外死了，否則迎接她的肯定是更慘烈的下場。”
“家主說得是。”顧總管確實覺得這並沒有什麼不對。
他們家主是顧府的掌權人，至高無上的存在，就是皇上對他們家主都不敢不給臉，只因為顧府是傳承了數百年的丹藥世家，而且他們家主的修為也足夠讓他可以睥睨所有人。
而這樣的家主完全有足夠的權利和實力隨意掌控其他人的生死。
這本就是實力至上的世界。
強者掌控一切，弱者只配卑微地活著。
“不過她能夠修煉之後沒有逃離，而是主動回來，答應嫁給墨王，也算是這些年顧府沒有白養她了。”顧家主吩咐道，“你繼續讓人看著她，但凡折騰出一些浪花來，便稟告給我。”
顧家主一臉冷漠，“現在雖然需要她來換取墨王手上的兩顆上師丹，但也不是非她不可。府中的庶女一抓一大把，哪一個不是比她更能讓我信任。”
“是。”
顧言歡還不知道他們所談論的這一切，從前每次小言歡被取走血肉的時候都幾乎是被迷暈的狀態，就算有意識也是迷迷糊糊的。
小言歡能感覺到有人在對她做什麼，因為顧總管根本沒有對她用任何止疼的東西，而是生生地剜肉取血。
最多是在結束的時候給她簡單包紮一下，以防她流血過多死了。
當然這也是因為……
可能還有下一次被剜肉取血的時候，她還不能死。
小言歡只是在每次醒來便會發現自己身上多了一個被包紮過的痕跡，但並不知道顧家主的吩咐和顧總管的所作所為。
只是受傷對於小言歡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就算身上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傷口，她根本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這也就導致，如今顧言歡雖然接收了小言歡所有的記憶，但是對這一方面的記憶卻很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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