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歡抬頭看他，挑了挑眉，沒說話……
墨無淵低頭看他，睫毛微微顫了一下，微微彎腰，伸手撫上顧言歡的衣服釦子……
顧言歡低頭看他解釦子的動作，這是……一條龍服務，要幫她脫衣服？
“啪！”顧言歡毫不手軟，一巴掌直接拍在了墨無淵的手背上。
墨無淵睫毛再次一顫，抬起眼簾看她，手卻未曾從她的衣釦上拿開。
“乖一點。”他道。
“你要做什麼？”她問。
“睡覺。”他答。
“睡覺，你脫我衣服幹嘛？而且是我睡覺，你難道不是應該準備離開嗎？擾人清夢，可是要被驢踢的。”
“脫衣睡覺。還有，沒人敢踢我……”
所以，第二個問題呢？
你難道不是應該準備離開嗎？
顧言歡抬腳對著墨無淵的小腿踢了一下，很輕的一下，甚至若不是仔細感覺，都以為這一腳踢的是他穿的袍子，而不是他這個人。
“我要睡覺，你得走了，懂？”
墨無淵卻沒有回答，他低頭看著顧言歡那還沒有收回去的腳……
他記得他小寵物的腳也漂亮到不行，讓他看第一眼就想收藏的那種。
墨無淵長臂下滑，就要抓住顧言歡的腿。
顧言歡似早有所料，直接躲開。
可她動作迅速，墨無淵反應也不慢……
她的腿開始被抓住，而順著腿繼續往下摸，就摸到了他的腳踝。
因為不是靴子，而是繡花鞋，這麼一摸，他可以直接觸碰到她腳踝的肌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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