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去顧府，還是開這花滿樓，顧言歡定然是不會用自己真實的容貌的，所以但凡見了她的人每個人也都以為她的容貌最多隻是清秀而已。
甚至於這清秀加上她今日的故意而為之，還要再多加兩份木訥，看上去就不像是個聰明的……
然而一旁的司琴看到顧言歡裝傻充愣的樣子，心裡著急得要死……
“娘娘……”她要開口提醒顧貴妃，顧言歡並非表面上那般無害，但偏偏她才開口，顧言歡已經打斷了她的話。
“小女子雖然姿色平平，但奈何樓裡的姑娘才貌都堪稱絕色，讓人不愛都不行。”顧言歡說到這裡，看著顧貴妃轉而一笑，“當然，她們是比不上娘娘這等天姿國色的。”
剛才木訥的一人突然嘴甜起來，顧貴妃愣了一下，但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卻憤怒不已。
這賤蹄子是將她和青樓那等下賤之人相提並論？
簡直該死！
“你這大膽刁民。”站在一旁的司棋再次跳出來呵斥。
憤怒的兩人已然忘記了被打斷話的司琴。
“不妨告訴你，你那花滿樓引得大半個京城的世家公子趨之若鶩，讓他們整日無所事事，引得不少世家的婦人十分不滿，最終反應到娘娘這邊來了。雖然她們都建議娘娘直接關了你那花滿樓，但娘娘心善，想著給你一個辯解的機會，這才宣你進宮。”
司棋又瞪了顧言歡一眼，“可如今你見了娘娘，不僅不行禮，還口出妄言，實在無禮至極。”
說完也不給顧言歡說話的機會，轉身對顧貴妃行禮，“娘娘，奴婢心知娘娘心善。可娘娘您看，這人根本沒有悔過之心，還敢對娘娘大不敬。依奴婢看，這等刁民罪該萬死，娘娘也根本無需給她機會，直接處死了即可。”
“怎麼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這要讓人知道了，不得說本宮是個毒婦。”顧貴妃訓斥司棋。
“是奴婢考慮不周。娘娘如此心善之心，是不會輕易和這等刁民斤斤計較的，奴婢只是憤怒於她對娘娘不敬。”說著還轉頭惡狠狠地瞪了顧言歡一眼，那眼裡分明寫著，還不快謝恩。
“起來吧。”顧貴妃讓司棋起身後，又對顧言歡說道，“讓你看笑話了，今日讓你前來確實如司棋所說的那般。這些天確實有不少世家的夫人們將你那花滿樓的事情反應到本宮這邊來，本宮甚是為難，這才宣你前來。只是你的所作所為頗讓本宮寒心啊。”
語畢，她看著顧言歡的目光都是慢慢的失望……
“皇上？”
齊公公正疑惑於，皇上走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停下來了，眼睛還往四處看，鼻子似乎還輕輕聞著，似乎是在尋找什麼。
“你可有聞到什麼香味？”景文帝聞道。
“香味？”齊公公也跟著嗅了下，但並沒有嗅到所謂的香味，“奴才愚笨，沒有聞到。不過興許的御花園那邊傳來的香味吧，近來御花園裡面的花都開得極好。”
“御花園裡面的花朕又不是沒見過，沒聞過，哪裡不知道里面都是什麼。”景文帝又聞了聞，發現香味已經沒了。
“走……”他正打算放棄離開的時候，香味從更遠的地方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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