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力更生，懂？”顧言歡問道。
墨無淵一直嗅著她的氣息……
從前以往，他未曾這樣難受過。而今日是因為和她在一起，他才這般難受。
他的難受因她而起，所以他以為從她身上他能得到慰藉。
可為何，越發嗅聞她的氣息，他越發難受了？
那裡漲得更疼了……
“什麼？”低沉到有些沙啞的聲音，帶著滾燙的氣息噴在顧言歡的脖頸處，如貓爪撩撥，讓人心癢難耐。
“抬頭看我。”
墨無淵緊緊摟著顧言歡，似乎恨不得直接將她揉進身體裡，骨血之中。
他本不可能鬆開手的，可如今聽到顧言歡的話，卻是慢慢鬆開了手臂，將腦袋從顧言歡脖頸處抬起……
往日裡墨無淵的眉宇是鋒芒畢露的，可如今卻似乎籠罩著一層薄霧，他幽沉的紫眸似有一隻能吞噬世間萬物的饕餮隱藏其中，只是如今饕餮卻找不到他要吞噬的獵物。
煩躁、暴戾、殘虐，唯獨沒有淫牙阝的欠望。
除此之外，她還在他眼眸中找到了一絲困惑……
困惑什麼？
“自力更生，懂？”顧言歡又把剛才的問題重複了一遍，得到的卻只有墨無淵越發收緊的手臂。
他雖控制著不去傷她，可是谷欠望的折磨卻讓他氣息更加殘虐……
“呵。”顧言歡輕笑一聲，瑰麗的雙眸帶著晶亮，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
墨無淵看著她……
他愛極了她的這雙眼，不動是便能引他心神盪漾，甚至一度想將其挖出來收藏。
而如今突然靈動，眼波如那盪漾的漣漪，勾魂攝魄，直取人心。
“你笑什麼？”墨無淵撫著她的眼，聲音低啞性感，卻又不悅。
他都這麼難受了，她為何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