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區區一個郡主,竟敢、竟敢對我,還有蜀山,區區一個蜀山弟子......”
黑白學宮山上,屬於大夏朝廷居住的別院裡,吳尚書已經從沉睡中甦醒過來,在發現了自己修為盡失之後,毫無意外的中嘴裡發出粗鄙的咆哮之聲。
“大人,你還是冷靜以一點吧,萬一將黑白學宮的人招惹過來那就不好解釋了。”
“你說什麼?”吳尚書冷眼看過來。
“我是說,請大人你不要在胡鬧了,這裡是黑白學宮,不是大人的府邸,萬一惹怒了一些招惹不起的人,不僅會給自己帶來不便,也會給陛下帶來麻煩。”只見白天別院裡唯一一個毫髮無傷的人很是淡定的看了過去,毫不畏懼的與之對視,眼裡盡是嘲諷的笑容。
“趙老三,你可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吳尚書眼眸裡已經是充滿了殺意,毫不掩飾,死死的盯著趙老三,似乎只要他敢說出一個不字,立刻就會斧鉞加身,身首異處。
“尚書大人,你是在、威脅我嗎?”趙老三並沒有吳尚書想象之中的那般跪地求饒賠禮道歉,更加沒有驚慌失措、膽顫驚心,而是帶著嘲諷,以及微微的失望。
“啪~!”
響亮的巴掌之聲在室內迴旋,在這寂靜的夜裡很是突兀。
吳尚書怔怔的回過頭來,眼神茫然的看著眼前人,似乎,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自己、好像被打了?
“你敢打我!”隨即就是一陣怒火,雙眼爆裂,似乎要擇人而噬,爬起身來就要衝向趙老三。
“你還當你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當朝尚書嗎?”
趙老三見到他這般丟醜的樣子,眼裡的戲謔更加的明顯了,輕而易舉的就躲開了對方的攻擊。
不,那叫攻擊嗎?
那應該叫抓撓,女人之間的鬥毆方式。
沒有修為在身的他此刻已經和一個普通人無異,又怎麼鬥得過趙老三呢?
“你在說什麼?”
吳尚書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眼神充滿了怨毒:“我不僅是當今皇帝陛下親自認命的當朝尚書,還有侯爵在身,就算我如今修為盡失,也不是你一個區區五品官職在身的下人可以侮辱的。”
“嘖嘖,你還真是天真啊!”
趙老三嘴裡發出不屑之聲,還搖搖頭看著他:“你或許還不知道今天你得罪的人是誰吧,要不要我大發慈悲的提醒你一下”
“哼,就算他是蜀山弟子又怎麼樣,我好歹也是當朝尚書,有爵位在身,他今日竟敢廢我修為,來日我必將稟告陛下讓他替我向蜀山討一個公道,我就不相信蜀山膽敢暴斃這個罪大惡極的兇犯。”
“兇犯?”趙老三聞言眼神很是怪異:“你居然還天真的以為陛下會為你做主嗎?”
“你今日打算對那個年輕人動手,你可知道他是誰?你可知道他是什麼身份?你什麼都不知道,我不清楚你居然還有膽量說出兇犯二字,一身修為都沒有了,難道你還想連命都丟掉嗎?難道你還想讓你全家老小全都給你陪葬嗎?”
趙老三一連串逼問指著的語氣說出來,讓吳尚書原本還不甚在意的面孔也變得瞬間冰涼。
“你是什麼意思?”
“哈哈,不是我說你,吳大人,吳尚書。”趙老三哈哈一笑:“你人老了,連腦子都沒了嗎?”
“蜀山弟子是你可以招惹的嗎?”
“只是一個普通的蜀山弟子,我不認為我有做錯什麼?”
“沒錯,如果對方僅僅是一個普通的蜀山弟子的話。”
“你再說一遍。”
“當初我們得到的情報就解釋過了,在羊鎮的時候,郡主身邊就跟著一群蜀山弟子聽他號令,你知道現在還認為和郡主關係匪淺的那個年青道長只是區區一個普通的弟子嗎?”
“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