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傾城見到妃青竹這丫頭這般歡快心裡也是略微的鬆了口氣,她並沒有告知殷若拙,這次她之所以能夠順利下山,還多虧了殷若拙的緣故。
起初,當她將這是稟告給長老的時候,是被拒絕了的。
態度很是不容置疑。
慕容傾城雖然心裡有些失望,可是心裡也早有幾分準備,她就知道自己是不可能這般輕易的外出遊玩的,即便是以妃青竹為由也不行。
“你給我記住,宗門把培養你這麼多年不是為了讓你和別的男人廝混。”
“弟子沒有。”她心裡很委屈。
每一次,每一次都是這樣。
每當自己修煉有些辛苦想要休息一二的時候,長老總是會認為她想要下山去與男人廝混、去遊戲。
但是,她從來都沒有這麼想過,她從小就在宮裡長大,從小就被灌輸了一切要以宗門為第一要素,婚假之事她從來都不曾想過。
可為什麼?
為什麼長老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看待她?
她心裡其實是很想得到長老的意思鼓勵和安慰,很想在她苦悶的修行歲月之中有個人能陪她說說話,尤其是,當某一天她發現自己竟然和長老有著三分相似的面孔之後。
這種想法便從心裡不可抑制的生根發芽。
只可惜,她從來都沒有得到長老的一絲理解,期盼總是伴隨著失望。
漸漸地,她也不在有什麼奢望。
“還敢頂嘴,平時我交給你的東西你都忘記了嗎?”
“弟子不敢忘。”
“既然這樣,那就老老實實的給我回房修煉,不到比武的時候必須出來。”
“弟子、遵命,只不過.......”
“飛雪閣那邊我只會讓人去解釋的,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房裡,不要生什麼么蛾子.....”
慕容傾城點點頭,臉色早已無一絲血色,這一刻,她內心的冰冷早已覆蓋住了全身,臉上的木然如同沒有情感的冰山木偶:“還有蜀山殷師兄那邊,煩請長老也派人過去通知一聲吧。”
說完,慕容傾城便徑直朝著自己的屋裡走去,早該是這樣的,自己在奢求什麼?
宗門將自己養這麼大,又為自己付出了這麼多,自己這一生就不就應該在盡心盡力的為宗門服務嗎?
“等等。”
“你剛才說什麼?”
長老叫住了已經轉身的慕容傾城,似乎在琢磨她剛才的話:“不是你和飛雪閣的那個丫頭?”
“還有殷若拙師兄,我們幾個一起。”
她淡淡的回答,沒有一點波動,似乎沒有聽出對方話里語氣的詫異。
“既然是蜀山弟子邀你一起出去,如果你修煉得乏了,出去散散步也是好的。”
長老似乎也覺得自己這番前後矛盾的話有些尷尬,說完之後不等慕容傾城回答就離開了,留下她一個人愣愣的失神。
“這是....允許自己出去了?”
與她相比,妃青竹的行動那就要順利多了。
壓根沒有誰敢阻攔她下山,唯一讓長老有些疑慮的存在也因為慕容傾城一起陪同而蕩然無存。
妃青竹說是回去稟告一下,其實也就是回去通知一聲,隨便在收拾一些衣物銀兩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