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盛安面露不解。
他還是頭一次聽到這一詞彙,目光中充斥著疑惑,望向楚逍。
“所謂入股抽成,便是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合作共贏。”
楚逍站起身,不緊不慢解釋道:“而後,年底以收益所得分紅,按勞分配。”
“特使以為如何?”
聽著楚逍的解釋,姚盛安冷哼一聲,倒也大概明白了過來。
他冷眼望著楚逍,“那本特使若是既不出錢,又不出力,按楚王爺所說,豈不是一文不值?”
“再者說,你小小大魏,何能與我巍巍大武相提並論,縱然再賺錢的生意,一年又能有多少?”
“恐怕不足本特使在大武之中略施拳腳賺得的九牛一毛。”
姚盛安臉上的輕蔑毫不掩飾。
還真不是他看不起楚逍,在大魏,細鹽能賣出十兩銀子,在大武之中,他便能賣出百兩,千兩。
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對此,楚逍卻是不以為意,道:“特使自輕了,對本王而言,特使能夠入股,便是萬金難換。”
“規矩照舊,本王可許諾特使一成分紅。”
姚盛安冷笑一聲,顯然不滿意。
楚逍也不惱,繼續道:“特使莫要忘了,大武之中,商賈管理嚴苛,官商不得來往,縱然特使身居高位,也怕困難重重,難以大展拳腳,不過賺些蠅頭小利而已,不足為道。”
“且,特使莫非以為,當這煉鹽,鍊鋼之法傳到大武,以特使的能力,真能保得住不成?”
“而本王卻是不同,以大魏為依託,再有特使相助,這細鹽的生意,大可推向周邊諸國,推向大武。”
“如此一來,哪怕是一成分紅,也是個天文數字。”
“至於價值幾何,想必特使心裡自然有數。”
說罷,楚逍回到座位,悠然品茶。
望著陷入了沉思中的姚盛安,楚逍心中萬分不屑。
技術才是第一生產力。
沒有技術,狗屁不是。
姚盛安自以為吃定了他,熟不知,他才是真正掌握主動權的人。
大武商賈管理是一方面,但是別看姚盛安在他面前能耀武揚威。
一旦回到大武,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眼饞這一本萬利生意的人多得是。
身懷寶藏,必招惡狼。
他楚逍面對姚盛安是這樣,姚盛安面對諸多大武勳貴,也只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