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好意,本特使心領了。”
姚盛安婉言謝絕,靜自品茶。
隨後,東拉西扯的說了些有的沒的,倒是讓楚逍一時拿不準,姚盛安心中的打算。
既不走,也不留。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可不信姚盛安要是真沒事的話,會在這跟他扯些有的沒的。
閒聊一陣後,姚盛安聳了聳肩,揉著肩胛,意有所指道:“本特使在大武之中,卻是不像王爺般清閒。”
“諸多要務,最可氣的是司馬烈那老傢伙,屢屢與本特使過不去,實在難纏得緊。”
話音落下,楚逍目光微沉。
來了。
那一成得益,楚逍也多是為了姚盛安在大武之中,能多與司馬烈周旋一二。
而在這個時候,姚盛安看似無意的提起這件事,肯定不會那麼簡單。
更何況,姚盛安還是無利不起早之人,必是有所圖。
“特使辛勞,本王定會記在心中,來年秋日,必然也會命人到特使府中拜訪一二。”
楚逍神色真誠,實則,是在試探姚盛安的來意。
也是為了告訴姚盛安,該給的,他都已經給過了,也會繼續再給。
姚盛安幫他做點事,也是應該的。
而且,楚逍卻是知道,司馬烈至今還能穩坐泰山,恐怕,還是司馬昭陽寄去大武皇朝的那封密信,起了關鍵的作用。
姚盛安所說的難纏,多半,也是子虛烏有。
果不其然,望著楚逍認真的樣子,姚盛安面色不由得一變,眼中閃過一道狐疑之色。
他也不知道楚逍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索性,他便直接把話茬說開。
“王爺的人品,本特使自然是信得過的。”
姚盛安笑了笑,而後,故作好奇道:“我聽聞,王爺數月之前,發現了精製細鹽之法,還有了鍊鋼奇術,武裝出了一支銀雪龍騎出來,大殺四方,當真是了不得。”
“不知可否帶本特使去觀摩觀摩,學習一二?”
楚逍目光微動,望著姚盛安,微微皺眉。
他稍一試探,姚盛安的狐狸尾巴果然就露出來了。
果然還是衝著細鹽跟鍊鋼來的。
楚逍心中不禁萬分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