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楚逍同樣記掛在心中。
他震懾朝堂百官,敲打司馬昭陽,便是為了出征之時,沒有後顧之憂。
但是現在,卻還不是時機。
剛剛震懾了百官,自然要給他們點甜頭,恩威並施,才能讓百官真正歸心。
不然,一味的打壓,難免滋生禍患。
故此,楚逍大手一揮,凡作出功績者,都大加賞賜。
國庫中現有的銀錢,倒是不足以支撐大軍平定反王。
畢竟,這可不是當初起兵的時候了,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拎起大刀就是幹。
幽州大軍忠心於他,他楚逍,自然也不能虧待了任何將士。
而且,五州反王蓄謀已久,一旦出兵,時間不短不說,大軍前行,消耗的糧草,物資也是個天文數字。
這件事,還需作長遠打算。
至於那五州反王,心思各異,難成氣候,短時間內,楚逍倒也並不擔心。
“此事容後再說吧。”
楚逍擺擺手,示意王忠不用著急。
見狀,王忠倒也沒再多說什麼。
他大口飲下一口茶水,而後,像是又想起了什麼,朝楚逍說道:“對了,王爺,前幾日,押送海鹽的隊伍為了加快行程,改換了路線,突然遭到了十八城寨的山匪襲擊,無人生還。”
“那群山匪實在可恨,據我所知,非但是司鹽署的兵衛,就連那往來的商隊,凡是路過,也都被殺人越貨,殘忍殺害。”
“我已命人籌備剿賊,相信用不了幾日,就能將其一網打盡。”
說起這個,王忠幾也是十分來氣。
區區一群落草為寇的毛賊,也敢打劫他們,實在是膽大包天。
一聽王忠這話,楚逍卻是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
畢竟,粗鹽的獲取,在當今時代,並不容易。
多以井鹽,海鹽為主。
而井鹽難以採掘,楚逍所需要的數量又很多,自然只能朝鄰國領海的天水王朝採購。
這可是關係經濟命脈的大事,大意不得。
而且,從王忠的話中,楚逍也聽出了幾分不同尋常的意味。
楚逍眼睛微眯,沉聲問道:“你是說,凡是從那路過的人,都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