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稱道。
反倒是打著匡扶大魏,起兵稱王的那五州藩王,處境極為尷尬。
什麼?我們成反賊了???
五王都是比吃了shi還難受。
他們好不容易等待了這麼一個機會。
卻是沒曾想,楚逍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血染王城,放著王位不坐,偏偏當了個狗屁攝政王。
反倒讓司馬昭陽登臨王位。
雖說,從未有女子稱王的先例。
但是隻要大魏王室還姓司馬,那他們一意孤行的話,可真就名不正,言不順。
所謂勤王,也就成了笑話。
可他們籌謀已久,早已登基即位。
哪能這麼容易放棄。
已經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局面。
很有默契的,五州藩王各立旗號,自立為王,鐵了心要一條道走到黑。
半個月後。
攝政王庭。
說是王庭,其實就是魏王行宮外的一座府邸。
如一座四方高牆,將整個魏王行宮,牢牢封鎖其中。
經歷半個月時間,楚逍勉強穩定了朝堂局面,一切,也都逐漸走上正軌。
而今,五王叛亂。
顧忌他手中重軍,以及各地流言,雖一時不敢攻打王城,朝堂上下,卻也是心思各異。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更緊迫的問題擺在他面前。
國庫虧空,不止是征伐五王的軍餉難籌,答應姚盛安的一成得益,也已經迫在眉睫。
時局動盪,如今不過只剩下兩個多月時間,想要籌集三百萬銀兩,難如登天。
楚逍略感煩悶,飲下一口烈酒。
王忠坐在一旁,也是愁眉不展,心情煩躁,連王宮御廚做出的餐食,也好像少了那麼幾分味道。
“不就是少發了一月俸祿嗎?這些廚子,做菜竟連鹽味都沒有了,著實可惡。”
王忠“呸呸”幾聲,口中一片寡淡。
卻在這時,楚逍突然眼前一亮。
“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