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沙包打著哈氣,頂著黑眼圈一副沒睡好的樣子。該死的狗,一晚上都在盯著他,根本沒有機會逃走。更讓他鬱悶的是,人不如狗,打不過啊。
王雨看著沙包的黑眼圈,不解的問道:“沙包,你昨天怎麼沒睡好,想到要去犬獸人激動的睡不著嗎?我也是呢,好半天才睡著。”
沙包苦笑著點了點頭,默默跟在其他人後面。
荒看了一眼後面的沙包,說道:“到前面來帶路,在後面磨蹭什麼呢。”小黑彷彿是在配合荒的一樣,齜牙咧嘴的盯著沙包,一臉想要撲上來的樣子。
沙包嚇了一跳,趕緊跑到隊伍的前面,生怕小黑除了他。他望向遠處判斷出一個方向,帶頭向前走去。荒等人陸續跟上,一行人開始尋找犬獸人巢穴的行程。
隊伍行進了40多里,荒突然停住腳步,對著沙包說道:“沙包,你們的族人好像來救你了,要不你跟他們打個招呼。”
沙包嚇了一跳,小心的回答:“還是不要吧。”
荒回道:“要的,我很討厭有人在後面跟著。還有你一直在地上撒石頭也不是個事啊,都快沒有幾塊了吧。”說著在一塊黑色的小石子上踩了幾下,將其埋進土裡。
沙包這才知道自己的小動作一直都看在荒的眼裡,現在不按對方說的辦,可能會激怒他們。尤其是那個叫作風的高手,表情十分恐怖,正凶神惡煞的看著他。
他趕緊跑到隊伍的後面大喊大叫,過了半天終於有人回應他了,兩個光頭大漢遠遠的走了過去。
那兩個人離著很遠不斷與沙包交流著什麼,用的不是通用語。沙包的表情有些著急,情緒激動的揮著手,那兩人嘰嘰咕咕的回著。
王雨突然說道:“荒,他們要逃跑了。沙包不讓他們過來,好像是叫他們回去叫救兵,大概是這個意思。”
聽到王雨的話,沙包的臉都綠了,她能聽得懂!
“風,海藍,去抓住他們。”荒說完,走到沙包的跟前,一腳將他踹飛3米多遠。小黑見到主人動怒,咬住沙包的右腿開始撕扯,很快就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
王雨急的大聲呵斥小黑,衝過去抱住小黑的脖子,又讓長尾和短尾將人從小黑的嘴裡救出來。
片刻之後,風和海藍帶著人回來。
兩人面如死灰,尤其是看到沙包的悽慘模樣,其中一個連褲子都嚇尿了。
荒聞到了氣味,挪到上風處對兩人問道:“你們也看到了,沙包不配合我們就要受到懲罰。我說過了,只要帶我們去找犬獸人的巢穴就可以。我本無意傷害他,是他不信任我,向你們表達了錯誤的資訊。”
其中的一個哈慈部落的人回道:“先生誤會了,我們只是正常問候一下,沒有相對你們怎麼樣的想法。”
“王雨,他們之間的對話翻譯完了沒有?”荒問道。
“哼!沒有。”王雨氣呼呼的回道,“他們又沒有什麼威脅,幹嘛那麼樣子對他們。沙包的骨頭都斷了。”
荒轉過頭繼續說道:“聽到了吧。沙包的骨頭斷了,你倆可以留下一個人送他回去,另一個繼續給我們帶路。我最後重申一遍,只要好好的帶路,絕對安全,如果再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我的狗現在還餓著呢。快點決定吧。”
那兩個哈慈部落的人商量一會兒,居然是那個尿褲子的逼迫同伴帶沙包回去,他負責繼續帶領荒等人尋找獸人巢穴。
荒有些意外的看了眼他,然後把小黑叫回來,讓人將沙包帶走。等沙包離開視野以後,留下的哈慈部落的戰士,說了兩句話,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王雨在旁邊翻譯,說道:“他不會通用語,說可以直接跟著他走。”
荒點了點頭,示意戰士可以出發了。戰士會意,大步向前走去,一副英勇就義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