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總是令人難以捉摸。
那男子輕輕冷哼一聲，“這些話你也相信？這些話，你要想聽，等你去了地下，我慢慢的說給你聽好不好？”
這話說的，也不可謂是不狠毒啊。
女子自然也是盛怒，“我不要死，我不要死，要死也應該是你死。你去死!”
“聒噪的很啊！”常老鬼似乎有些不耐煩了，話音一落，將這男女擊殺。
死亡頃刻之間便降臨，一切的謀劃，死亡到來時，一切都化為了烏有。
殺了兩人的常老鬼心緒平和，甚至還有一些小小的開心。
殺人這種事情，他早已經麻木了，可在這樣的情況下殺人，他還是極其興奮的。
常老鬼望著不遠處的凰天宗不由冷笑，“什麼狗屁宗門!”
話音落下，常老鬼重重的出了口氣，殺意似乎才被勾了上來。
這一刻的常老鬼已經將莫辰暫時的先放在一邊了，他現在心裡打著泥菩薩的主意，也打著將眾人全部屠殺的心思。
此時的常老鬼真像是從地獄中走來的修羅。
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眾生也不是非善即惡。每一個惡魔，都曾經是凡人；每一個壞蛋，也都曾經天真。
當人能主宰自己的命運，人所犯下的惡，必要獨自承受。
莫辰看著常老鬼緩緩離去，莫辰也並未動身，而是依舊隱藏著自己的身形，閉目養神。
……
翌日，天大明。
這一日的凰天宗，異常的熱鬧，聲勢浩大。
“這是歡迎我？陣仗未免大了些。”凰天宗山腳下，一斷臂老者，一身青藍衣服，背上揹著一劍匣，徐徐說道。
“自然是歡迎你，若不然，怎麼可能會是如此盛大呢！”凰天在山之巔緩緩說道。
山上山下，雖相隔甚遠，可這話仍舊是異常清晰的傳到了眾人的耳朵裡。
斷臂老者齜牙一笑，“很好，凰天，多年前的恩怨，我們今日兩清吧！”
話音落下，斷臂老者緩步踏空，躍上了山之巔峰上。
高聳入雲的山峰，周圍薄雲環繞，似人間仙境。
“當日師父到底是怎麼死的？”斷臂老者嘶啞著聲音問道。
這是很多年來，他一直都在追查的，也是一直都困在他心頭的執念，只是無論如何，凰天也不曾告訴他。
這斷臂老者本也是凰天宗的強者，只是當年因為他們師父的死極其詭異，當時的身邊只有凰天在。可無論斷臂老者怎麼問，對於他師父的死因，凰天就是不肯回答。
“除了這個問題，你真的沒有再要問的了嗎？”凰天看著斷臂老者緩緩說道。
斷臂老者神色冰冷，“我只要知道師父是怎麼死的就好了，至於其他的，我一概不想知道。”
其實，當年，死去的人可不僅僅只要他們的師父，還有很多的同門。
不過，除了他們師父，斷臂老者對於其餘人沒有半點感情，旁人怎麼死的，和他無關。
“看來，和你說再多也都是廢話了。”凰天緩緩說道。
斷臂老者冷冷一笑，“廢話就少說，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對於凰天，他是有必殺之心的。不殺，不足以平息他的怒火，也不足以，安慰師父在天上的英靈。
兩人瞬間出手，方圓無裡，大地顫抖，山巒塌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