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離開,俟曉菁也欲走動,卻不想一股無力感襲來,險些摔倒。早有關注的少年眼疾手快地扶住俟菁,還幫著她跟上隊伍。
不過趁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少年地對俟曉菁低聲說道:“以後他再問起來,你就假裝沒恢復好,多留一點時間總是好的。”
“謝謝啦,侯子。不過他們心裡都應該算準了我什麼時候會恢復好意能,一次還能說是他們自己算錯,多了就肯定是我在故意偷懶。而且你也別擔心,大家還是有分配我幾瓶意能補充藥劑。”
侯于越想要反駁俟曉菁的話,卻是瞧見司馬白向這邊投來的目光,於是緊閉嘴唇並扶著俟曉菁前進。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放在自己所關心的物件時,沒有人發現高廈號的訊號燈突然莫名地閃爍幾下,緊接著,那個不知名的房間中的神秘骰子也開始瘋狂轉動,最後定格在紅得刺眼的一點。
……
“目標正在與不知名物件交談,疑似使用無線電類的通訊工具。”
“能攔截下來嗎?”
加圖斯聳了一下肩,表示自己無能為力,並補充道:“他們的交談在剛才就結束了,還使用暗語,完全聽不明白他們談了什麼。”
聽完錄音的曲義和哈德認同了加圖斯的說法,而且曲義發現他們講話的語氣十分平靜,完全察覺不出情緒存在,這對於剛剛經歷了那麼多糟心事的人來講未免太過刻意。
“看來,他算準有另一方勢力在監聽他。”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你的意思是我們的竊聽器被他發現了?還是這個村子裡有其他人在?”
“這不挺好的嗎?假的反叛分子遇到真的反叛分子,也省得我們去主動地收集情報。保持現況,繼續偵察,看這個草窩到底藏了幾條鱷魚。”
曲義一行人就這樣選擇待在制高點以待事件的進一步發展,而他們也清楚自己將無法看到這個大村子底下的暗流湧動。
由於村子裡的知識分子不多,並沒有多少人能完整地念出當局立在村口的鐵製路牌上的編號,他們還是習慣稱呼這個自孩童起就未曾離開的村子為河村,至於原因,僅是因為有一條河流流經村子裡,給他們帶來飲水而已。
對於河村的居民來講,生活是相當簡單,就是吃飯、勞動、睡覺、受洗,這四項活動構成了一整天的生活軌跡。每個人的最大願望就是擁有一座磚房,裡面塞滿吃不完的蛋白塊和胡醬餅,對,就像那個住在極樂城且孝順的村長兒子,記得他專門請城裡來的大工頭給村長修房子,還給了每個村民一小包糖來討個吉利。
嘗慣了苦和酸的村民們哪裡享受過這樣的待遇,給糰子摻了幾粒糖砂後當成大餐和雜菌湯一起灌下去,味道美到簡直無與倫比,就肚子有些不適應,大家集體跑了幾次廁所。
可有誰在乎呢?
當局不會在乎這些貧苦人的生活,他們只在乎農作物的上交量有沒有達到指標;從何家村走出去的年輕人不會在乎自己的父輩,他們只在乎今天的收入夠不夠填飽肚子;甚至於年老的村長都不在乎鄉親們的健康與否,現在的他只想脫離這個村子,和兒子住到一塊去。
在乎的人也只有一個或是一群:『螢耀』組織留在河村的聯絡員——陳大狗。
陳大狗的原名是苟弘彥,他本人是特別滿意自己的姓名,豈料當地領導認為這個名字不利於他的滲透工作,就大筆一揮,給他改成這個隨處可見的醜名。
“[資料刪除]的!這個窮地方究竟會發生啥大事啊?!用得著這麼膽小嗎?!!”
現在的陳大狗再次想起自己當初吼出的那個問題,只想回答:“很不幸,會的。”
<!17k>
喜歡主神狂想曲請大家收藏:()主神狂想曲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