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在兩個人的嚴密監視下自然沒有逃脫的慾望,而且他自己也清楚就算成功跑出去也面臨著正在被仇家通緝的危險處境。既然這樣還不如待在曲義這邊勢力的監護下,人家的態度起碼還可以。所以威廉基本上是有問必答,從不含糊。
“南北兩邊早期的矛盾,雖然到現在都換成自家人,可他們又不想花錢建新的設施,於是乾脆放著不管了。”
曲義聞言看了一眼,他開始理解南北雙方的矛盾的經濟表現形式,也不知道這些人或其長輩當中有多少人參與過這麼荒唐的事情呢?
閒扯了差不多有幾分鐘後,戲劇終於要開始。人們有條不紊地進入到觀眾席,而曲義他們則是來到了後臺。
“先生,不好意思。這片區域未經允許不能進入……”
“我當然知道。”左州將那名過來阻攔的工作人員一擊打暈後才回應道。
將那名昏迷的工作人員鎖在洗手間裡後,三人溜到雜物間做準備工作——左州換上了服務生的服飾去接近警察局局長,曲義則是“陪同”威廉去見聖遺會高層人員。
這時,《理查之死》的第一幕第一場正式開始,所有人的行動軌跡也隨著臺詞的變化在不斷改變,其中曲義在威廉的帶領下來到一個位置偏僻的包廂。
先示意完曲義要謹言慎行後,威廉對著門敲出一串有規律的聲響。
13秒過去後,那名昨天出現在威廉宅邸的美洲原住民開啟了包廂門,他依舊是身著那件黑色管家服,粗略地瞄上幾眼後向自己昨天還是名義上的主人——威廉和曲義做出「請進」的手勢。
點頭應答後曲義和威廉進入包廂,期間曲義的【領域】不斷地掃描整個包廂,沒有找到什麼異常之處,說明整個包廂在曲義能理解的範圍內並沒有機關。
那在自己不能理解的範圍呢?
曲義跟著威廉向包廂主人問候時,他的【領域】也轉而探測包廂裡的主人——他的目光始終都放在舞臺的表演,看起來威廉和一個陌生人的到來無法構成他必須要工作的理由。
等到《理查之死》的第一幕第一場結束,他才稍稍提起一些精力來提問:“哈湯裡那個傢伙沒有餵飽你嗎?”
“他太小氣了。”威廉向飛鷹道謝後坐到後者拉來的一張椅子,曲義也是。
“那個膽小鬼確實很摳門,不過你的胃口也不小。要知道,剛剛給你安排了一場煙火秀的人可是隻要一個州的配額。”
威廉乾笑一聲,想要說話時卻被包廂主人制止,就老實地等待後者開口。
而左州這邊沒有像曲義這邊碰上釘子,因為他的任務比曲義的任務簡單,無非是給飲品中加一些料後給那幫貴族端去,等藥效開始後就用放倒沒喝的人,再把目標塞進預先準備好的餐車接著趕緊跑路就可以。
為了不出現意外,提早混進來的偵查組玩家還放倒了幾名可能會路過行動現場的工作人員和賓客。所以整套流程下來並沒有出現那種影視劇中出現且極其狗血的意外,左州也得以安穩地帶目標離開。
巧合的是,左州這邊的行動結束時,《理查之死》的第一幕第二場也結束了。
“斯維夫特先生,你也清楚我近年來為家族做出的貢獻。為此我也付出了幾乎全部,所以我為了生存也只好要求比正常比例多一點的分配。可大衛的背後是有力量支援的,而且他們一開始就是想完全吞下這裡的市場……”
“所以大衛已經下去了,你也不用在我這裡爭取什麼,不過我也缺……”包廂主人輕淡且有些不耐煩的話卻是像重錘砸在兩人的心上。
“不是大衛?那是誰?而且他怎麼下去的?”
“注意你的……噗——!!!”
在斯維夫特舉起茶杯的同時,曲義和飛鷹幾乎不分前後地出手了。
由於【隱念之刃】和【反刃】在前幾天的戰鬥中被破壞得無法使用,曲義的裝備重心就放到【第六代對魔用汞核秘銀銃劍】,沒事就拿出來把玩幾下。這裡先要說明的是這件銃劍的原型是英國恩菲爾德1907型刺刀,其全長為55.5,刃長為43.5,幾乎相當於一把普通短劍的長度,拿著揮還行,像曲義那樣拿來投擲就有些坑人。
而飛鷹使用的是一件大家耳熟能詳的武器——印第安戰斧,相信玩過《刺客信條3》的讀者對此不會陌生,不過飛鷹沒辦法像那個男人一樣將戰斧玩出花來,只是用來投擲而已。
剛才的那一下激烈對攻讓兩人不約而同地選擇僵持,至於斯維夫特和威廉,他們選擇縮到角落裡,緊張地看著局勢的發展。
“斯維夫特先生,他(he)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還攻擊你啊?!”
“她(she)就是那個新上來的人送給我的,我看還聽話的,所以……”
威廉聽到這裡就明白了——準是這個好色的老頭老毛病又犯了!
“林肯,你的保鏢應該可以搞定她吧?畢竟剛才他連她的飛斧都擋下來了。”
“……聽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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