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組,快到計劃時間了,爆破的準備工作做好沒有?”
方古坐在一張摺疊椅上,拿起一個無線電對話器嚷嚷道。
“方老大,已經全部準備完畢。機槍和火炮的射擊角度也算好了。”
“那麼3分鐘後,開始執行『火線』方案。”
“明白。”
……
“為什麼會這樣呢?”
科克爾忍不住嘆出一口氣,他現在感覺頭有些暈,畢竟自己被倒吊在這間腥臭又昏暗的房間裡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
這裡倒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秘密牢房,而是正兒八經的警局。之前把他關進來的幾個警員還在門外面抽菸聊這次“出差”能拿到多少報酬呢。
按理來說,科克爾他們與查爾斯家族之間的契約應當能保證前者不會受到警察方面的阻力,起碼不用給現場警察『保險』。
沒想到的是不等其他家族動手,查爾斯家族內部倒是先亂起來——原先一位負責處理案件的查爾斯家族成員害怕自己被追責,又不肯放棄其中的油水。於是他耍了個陰招,先偽造科克爾他們走私的證據,再去哄騙一個剛好過來度假又好大喜功的高階官員,借他的名義將四人全部逮捕。
到這裡本來應該就結束,可不知道那傢伙的腦子裡哪根弦搭錯,他居然連帶捎上查爾斯夫人以及其他與之有關的人一起舉報了!
“她恐怕只是外強內幹罷了。”被倒吊在科克爾旁邊的諾頓接嘴道,“早前是有貝克家族在為她撐腰,不過自從貝克家族倒臺後,她就失去查爾斯家族大部分成員的支援。這次她找我們過來,可能也是給其他人的誘餌。”
“事實上她的自我感覺還是太良好,根本沒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芬克艱難地扭過頭,對諾頓說,“先不提這事,你準備好嗎?”
“再等一下,我快要……”
這時,一聲炮響瞬間貫穿所有人的耳朵,外面的警員躲避不及,被飛濺的磚塊碎片打中,紛紛倒地。更倒黴的是其中一位,直接被衝破牆壁的炮彈貫穿,當場去世。
打出這一炮的曲義往裡面望了一會兒後,便從被炮彈轟出的大洞進來再給地上的屍侍補槍,料理完後才和麵面相覷的狩魔人們打了聲招呼:“嗨。”
“……hi。”x4
……
“這位就是真正的泰勒·查爾斯?”
薩皮爾問道,他的【破罔】還不足以識別出『魔瀆種』的偽裝。
“是他本人。”
科克爾回答完薩皮爾的問題後做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舉動——結結實實地朝泰勒的臉部揍上一拳。
“冷靜,科克爾。”曲義攔住情緒有些失控的科克爾,強行摁住他的下一步動作,“你這樣做只是在幫他而已。”
科克爾聽到曲義的話後停下動作,甩開他的手去外面待著去了。
“他是遇到什麼事情嗎?”
“一位朋友,你知道的。”
曲義沉默地揉著手腕,良久後才冒出一句話:“這個我還真不想知道。”
“好了,小夥子們。”芬克插完最後一根針後起身說道,“秘術現在快要起效了,都離遠一點。”
……
等泰勒慢悠悠地醒來時,他看到曲義站在自己頭部的上面,原來他整個人都被鎖進一個內部刻滿意義不明的符號的棺材裡,只有眼部這裡開了一個小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