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 t kno?這就是你全部知道的東西?)”
“yes.是的。)”
“ok,thank for r operation.好,謝謝你的合作。)”<ise?你們會遵守諾言吧?)”
“of urse.當然。)”
大約六秒後,傳來了叫罵聲,然後又是沉悶的鈍器敲擊聲,最後歸於平靜。
……
不管怎麼說,曲義還是過上了一段相當安穩的日子,就像當初在反抗軍總部的時候。如果沒有外面那群整天在營地門口抗議示威的人就更好了。
整個隔離區分為內外兩塊區域:內區是原先棒球場中的體育館,管理人員、少量倖存者和一部分的自衛隊、警察等安保人員居住在裡面,其中還放置了大量空投過來的物資和器材,因此它的防禦十分嚴密,保證在外部失守的情況下還能正常運轉;外區是一般居住區,只是在圍牆處設立了值班警戒的營地和地下出入口,內部則是有廁所、衛生所等公共設施維持人們的生活,外面還有若干哨所以應對突發狀況。
由此,日本方面同意救援隊在練馬區隔離區暫時停留實施救援活動,這無疑給隔離區的人注射了一針興奮劑。可也有個問題——救援隊中也有人堅持“喪屍痊癒論”。
說句老實話,曲義根據以前的經驗,經過解刨屍體觀察就判斷出末期感染者的腦部變異是不可逆的結論。除了用【scp500】或時間倒流,曲義還不知道其他靠譜的途徑來把一隻喪屍變回一個正常人。至於這個位面在短期內會有這麼逆天的黑科技嗎?曲義對此抱悲觀態度。
處於旁觀者的角度,曲義只要搞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他不需要站在道德高度來審視他們。那些相信親人、朋友還能痊癒的人究其根本並沒有大錯,那些狠下心來了結有著昔日熟悉面孔的喪屍的人也沒錯,真正錯的是誰?相信他們心中有一個屬於自己的答案吧。
“你現在可以回去,注意要好好休息,如果有什麼不適的話記得和我們說。這是藥方,請拿好。”曲義熟練地將傷口消毒、包紮,處理完後又囑咐了一番,送走了下午的最後一名病人。雖說是下午,可曲義從早上忙到這會,中間只去了一趟廁所,飯都沒工夫吃,終於可以休息一會兒了,飢餓感就上來了。
正當曲義想先啃派發來的饅頭來墊一墊肚子,有一份冒著熱氣的飯菜放在曲義面前。
“誒?”曲義詫異地回頭看。要知道現在隔離區能加熱食物的只有煤氣爐和酒精爐,而煤氣爐只有做用來集體派發的食物和熱水才會用,就連待遇最好的政府人員和自衛隊都是吃罐頭和自熱米飯。酒精爐的話曲義倒有一個,不過凝塊酒精的量極其有限,除了剛來的那天給大家做掛麵打牙祭以外曲義再也沒動過。所以說,這份飯菜從哪來的?
回頭一看,拿來飯菜的是救援隊隊員呂文濱,一名普外科碩士研究生,和曲義一樣是中國人。曲義剛開始能到這裡協助救援就是這位幫忙與救援隊方面協商的結果。
“餓了吧?看你從早上忙到現在,這是工作人員給我們的,每個人都有。”
“我只是過來幫忙的,還是留著你吃吧。”
“我已經吃過了,不餓。”
“少來。”曲義無奈地看著呂文濱,“你好幾次把食物讓給病患吃,當我沒看見啊?這恐怕是你的那份吧?謝謝你,不過我有帶食物,不吃要浪費的。”
說完,曲義就把飯盒塞回呂文濱的手裡,拿起饅頭狠狠地咬了一口,口齒不清地說道:“坐下來一起吃吧。”
呂文濱尷尬地笑了笑,與曲義並排地坐下來。
“我說,如果我把這份吃掉,你該怎麼辦?”
“這個,我自己有帶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