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已經忘記了，不是嗎？”
……
“所以，你到我這裡來躲一會兒，”曲義放下書，對正在保養槍械的布萊克維奇說，“我還以為你會去找安雅呢。”
“曲義，你就沒有憤怒嗎？”
“別生氣，如果你現在處於卡洛琳的位置，你不一定會做得比她好。起碼她有一點說對了，如果給一個心臟孱弱的人注入藥效過於猛烈的興奮劑，那麼很有可能造成猝死的結果。她必須要對所有人負責。”
“你既然明白，為什麼會和她爭論劫持潛艇的事情？”
“因為她沒有站在我的立場，自然沒想到我擔心的東西。你還記得之前你跟我講的牧羊犬和羊群的例子嗎？”
“還記得，可惜已經有幾個人跑了。”
“羊群天生只能被人或野獸索取，可人心是複雜的，誰也不能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所以，牧羊犬註定只能在羊群面前抬起頭來。”
“那麼你認為你是像什麼？”
“動物之類的？”
“沒錯。”
曲義合上書，認真地側著腦袋想了一會兒，後堅定地搖頭。
……
當見到閆小旭的時候，曲義差點沒認出來。
在剛來到反抗軍總部的時候，他一臉邋遢，衣服也是，往街上一站活脫脫就一乞丐。
現在的他換上一身反抗軍專用的服裝，腰上還插著一把轉輪手槍，之前經歷不少的戰鬥，臉上多出了幾分陽剛的氣息，一副鐵血戰士的形象呼之欲出。
“我這裡快成為心理諮詢室了，”曲義給閆小旭倒了一杯茶，吐槽道，“咋有事沒事就往我這跑啊。你也是，鮑比也是。”
“鮑比今天要和布萊克維奇去倫敦諾帝卡大樓，我也去。”
“哦。”
“曲大哥，我知道你已經有辦法完成任務目標了，對吧？”
“我就一拿斧子砍人的，你還指望我有什麼好辦法？”
“這樣的話，曲大哥，我有個辦法，你肯定有興趣。”
“不好意思，”曲義又給閆小旭倒了一杯茶，“像我這樣的傢伙，只會傻乎乎地拿轟開所有的障礙，然後直接一槍崩了恩格爾小姐。”
“你別開玩笑了，曲大哥……”
“我並沒有開玩笑，閆小旭同學。”曲義拿起一塊鬆餅，自顧自的地吃起來，擺出了一副送客的樣子。
閆小旭失望地看著曲義，遂離開了。不過他特別囑咐守在門口的人，加強戒備。
“耐不住性子，做事浮躁，”曲義看著一口也未動過的兩杯茶，嘆了口氣，“如果再把自己的脾氣收一些，我都想給你鼓掌呢。”
說完，繼續看書，彷彿根本沒有發生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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