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是想死……還是想活？”
隨著陸乙這番詢問出口。
下方蒙安，蒙察兩人更是身形齊齊一抖。
口中說出的話，更是有些出乎陸乙意料。
“聖子大人，您是天母垂青的無上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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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兩人身為聖使……自然唯您馬首是瞻！”
說著，其中蒙安甚至微微抬起一絲頭，小心道：
“您若是想在我族歸位，還得小心偏荒將軍！”
“如今我天人族，偏荒將軍兵強馬壯……幾乎已有一統之勢。”
“若是能將您擒去偏荒城，其征伐真冬城時……更加名正言順了！”
“……”
隨著蒙安這番話落下。
一邊蒙察雖然四隻眼睛齊齊一閃，卻並未開口說話。
反而是陸乙目光在兩人身上一轉，閃出些思索來。
方才偏荒將軍蒙一烈來時，言語中就不將他這個所謂的‘無望聖子’放在眼中。
甚至於直接就想動手擒拿。
顯然無望天的名頭，對於蒙一烈這種位高權重的天人族大能而言，用處並不大。
這蒙安方才明明一切都看在眼中，此時還要說這種沒用的廢話。
在陸乙看來，幾乎就是明著給兩人之間的間隙添柴。
“……”
稍一沉默。
陸乙並未理會神色恭謹的蒙安，而是看著一旁的蒙察道：
“蒙察，我聽說你是偏荒將軍麾下？”
“你有什麼話說？”
“……”
“我……”
臉上露出一縷似哭非哭的神色。
蒙察先是艱難一笑，才拜倒道：
“聖子，我等聖使……都是天母在族中的祭祀，代表。”
“原本您未降臨，自然各有歸屬！”
“此時，區區偏荒將軍……又如何比得上身懷天母意志的您？”
“……”
隨著蒙安，蒙察兩人紛紛開口。
陸乙臉上笑意不變，也並未再說別的。
直接掃視著下方正陷入一片哀嚎混亂的天人族城池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