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發出一聲輕笑。
後面的話，方無涯並未出口。
而是身上泛起一道神通光華，直直就這麼衝向了門扉。
“嗯？”
一旁大乾女帝微微皺起的眉頭中。
門扉上的天人始祖不過和那道光華一碰，臉上瞬間就露出凝重思索來。
片刻後，竟是盯著亞力方冷冷道：
“此事若為真，你我兩族……未必不能暫且聯手！”
說罷，無數花紋形成面容也瞬間褪去。
那巨大無比的青銅門扉，也一下子再次恢復了寂靜。
“……”
到了這時候，大乾女帝才盯著身旁方無涯道：
“老師，你方才與那位‘天人始祖’說了什麼？”
“竟然讓其冒著天大風險鬆了口？”
這一番詢問，大乾女帝語氣說不上客氣。
甚至於，帶了些質問之意在其中。
而一旁的方無涯，卻彷彿毫不在意一般，輕輕一搖頭道：
“若是昨日，老夫與其自然沒什麼可說的。”
“可現在嘛……”
語氣中帶出些澹澹笑容，方無涯身上不過神通一動。
兩人面前，就閃出些光影來。
其中影像，正是之前陸乙在那尊‘大將傀儡’上加過料的記錄。
除去那‘無望天母’言語，畫面刪改不多。
黑暗中的混沌神明，卻是直勾勾的將那位已被方無涯直接鎮壓轟殺的‘行遠’推到了前臺。
直言他便是混沌天在三百洞天與地星選定的‘重要棋子’。
言語中，甚至隱隱露出些對地星勢在必得的意思。
“什麼？”
勐的瞧方無涯放出這影像。
一旁大乾女帝眸光一動，才望著方無涯道：
“老師，您莫非想要借力打力？”
“讓荒蕪大地萬族與那幾個天外意志互相消磨？”
“單單這段影像，又如何能讓那天人始祖鬆口？”
“……”
“借力打力”
搖搖頭輕嘆一聲，方無涯才嘆息道：
“陛下，您雖橫推一世，可那年月……世間萬族早就被鎮壓去了荒蕪大地。”
“上古之時許多事情……更是缺失了傳承，成了故事話本。”
“您大概不知，除去那位不知跟腳由來的‘混沌天’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