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上面聽起來,竟是有人在攻打地空寺?”
一念至此。
陸乙心裡某個念頭剛起。
就聽地上白骨拓跋嘿嘿笑道:
“嘿嘿,來了來了!”
“你若能走,此時直接走就是!”
“真要等大悔在上面折騰完了下來,你恐怕……就走不掉了!”
聽出白骨拓跋話語中的一縷催促之意。
陸乙目光一動,已經直接瞧向了不遠處的鐵籠入口。
這佛牢中的鐵籠看起來平凡至極,沒有半點靈光。
籠子入口,更是隻用一把銅鎖鎖著。
以陸乙此時的力道,那鎖頭怕不是用力一捏就能直接捏斷。
“這白骨拓跋的話,恐怕也有水分!”
“這一遭,我得親自上去瞧瞧!”
心思一定。
陸乙也不管地上想要再開口的白骨拓跋。
三兩步上前用力一掰,就將籠子上的鎖頭直接掰斷。
剛剛將籠門推開。
後面,卻勐的傳來白骨拓跋的嘆息聲。
“小子,我是你……就不會上去。”
“但瞧你現在模樣,恐怕也聽不進我的話。”
“只盼你別死在上頭……”
“否則,就無人替我等……向方無涯傳話了!”
當白骨拓跋最後一句話落下時。
陸乙身影甚至已經奔到了佛牢入口的通道處。
此時聽他這樣講,腳步微微一頓道:
“你是無數年前存世的人物,我就稱你一聲前輩!”
“今日你告訴我不少事情,算是個人情!”
“傳話這事……我應下了!”
說罷,正當陸乙想當大步而行,趕緊去往“轟隆隆”巨響的地面時。
後面,卻傳來白骨拓跋的大笑聲。
“哈哈哈!”
“以老夫觀人之術,你乃信人!只要應下,便不會食言!”
“方才那些話,可頂不了你傳話的人情!”
說著,陸乙就聽自己腦後傳來一陣破風聲。
勐的回頭一接,手中竟是多了一根晶瑩如玉的骨頭棒子。
瞧樣子,竟是那位‘拓跋宗主’的一截臂骨。
此時上頭,甚至還連著其的掌骨指骨。
這時候,白骨拓跋帶著些澹澹傲然的聲音,也再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