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呵呵……”
發出一聲意義不明的輕笑。
方天后面的呢喃聲，就帶出一絲淡淡的恐懼之意。
“你，不懂。”
“以你現在這點微末力量，根本無法體會那份偉岸與浩瀚。”
“快走！快走！那樣的存在，甚至只要一個念頭就能將你我從世間抹去。”
“……”
“只要一個念頭，就能將我抹去？”
心中閃出些驚疑不定。
姜璃只覺得這短短兩天之中，發生了太多事。
這個原本似乎沒有任何秘密的世界，也一下子被無數迷霧盡數鋪滿。
稍微安撫了一下心情，姜璃才深吸一口氣道：
“方天，那恐怖的存在……究竟是什麼？”
“既然你已經認主，我們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現在告訴我！我也好提前準備！”
“……”
面對姜璃帶著些冷冽的詢問。
她手中的方天畫戟閃出一絲淡淡的光華。
緊接著，原本被無數兇殘猛獸充斥的峽谷內，頃刻間就成了一片死域。
無數肉眼不可見的淡淡紅霧自眾多野獸身上浮起，化為一條稀薄的血龍，盡數撲入了方天畫戟的戟身。
這個時候，或許是獲得補充的原因。
方天畫戟的聲音，不再像剛才那樣微弱。
“不要問了，快離開這裡。”
“那位存在只是隱約露出一絲氣息，我無法感知他與我們的距離。”
“我們向北，向北去……越遠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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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戟幾句話的功夫。
姜璃已穿過峽谷中無數猛獸屍體，回到剛才躍下的懸崖邊。
上方，陳小龍一群人正伸著個腦袋，朝著她猛瞧。
沒有喊話，沒有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