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頭也沒回的,就走了。
顧夭夭看著那微微的晃動的門,她,原本也沒這個心思,是葉卓華提起來,她不過是就是故意戲耍戲耍葉卓華罷了。
這人真是,他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便想著旁人也是。
顧夭夭無奈的搖頭,雖說有些上火,可想著葉卓華只穿個裡衣出去,書房好似也沒被子,他受著傷,可莫要再受寒了。
便抱起被子,給葉卓華送去。
結果,等到了書房門外,她伸手去推的時候,才發現,門被人朝裡頭別上了。
顧夭夭這下是真的給,氣笑了。
感情,自己防著葉卓華的那一招,竟被葉卓華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得,算我好心沒好報。”顧夭夭嘟囔了句,抱著被子往回走,還沒到裡屋門口便後悔,到底沒狠心下來,拉了椅子放在書房門口。
故意,哐哐的鬧出很大的動靜來,而後將被子放在上面。
原本,顧夭夭想著該將鐲子摘下來的,放在鐲子上嚇唬嚇唬葉卓華,可拔了幾下,這鐲子就跟長在了顧夭夭的身上一般,怎麼也下不來。
顧夭夭忙活的氣喘吁吁,自個靠在桌子上看著手中的鐲子忍不住唸叨了,“跟你的主子一樣,犟的很。
大晚上,自也不會同自個過去,摘不下來便就不摘了,將被子放好,回去睡覺去。
剛才還一點睡意都沒有的顧夭夭,這次一挨著枕頭便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天邊已經大亮。
夏柳已在外頭候著了,聽見動靜後,便過來為顧夭夭梳洗。
“昨個睡的怎麼樣?”顧夭夭打了個哈切,隨口問了句。
夏柳笑著點頭,“自是好的。”
二姑娘聽話知禮,自是不會給自己添麻煩,該是說,懂事的都讓自己心疼。
夏柳也是從下頭上來的,從小作為不起眼的丫頭,自要有眼力勁,可卻也沒像二姑娘那般,小心翼翼。
昨夜,許是喝的水有些多了,半夜裡該就被憋醒了,可是她同夏柳在一個屋子,若是起夜的話,該是將夏柳會吵醒,結果自己愣是憋著。
一直到夏柳睜開眼,二姑娘這才起身來,套上衣服趕緊往外頭走。
回來的時候,看著她不由自主的捂肚子,再加上眼下一片淤青,夏柳自是一眼便瞧出她不妥當來。
若非夏柳要去給她尋府醫,她這估摸就搪塞過去,也不說實話。
聽得夏柳這般說,顧夭夭笑著搖頭,這個二姑娘啊,知禮的讓人心疼。
估摸她也沒睡好,夏柳藉口讓她收拾東西,等著將下頭人收拾著屋子,好搬過去。
二姑娘也就在葉家睡了一夜,哪裡有什麼可以收拾的東西,不過就是讓她在屋裡歇息著。
不過饒是如此,等著顧夭夭用早膳的時候,二姑娘已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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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她見了禮後,便站在顧夭夭的身後,等著服侍便成。
“你這丫頭倒是大膽,這是有誰許你出來了?”顧夭夭佯裝板著臉,斥責了句。
二姑娘卻當了真,趕緊跪下請罪。
旁邊的夏柳無奈的將人拉起來,“你怎還當了真,姑娘這是心疼你。”
看二姑娘明白過來了,顧夭夭讓夏柳裡屋,挑了一套頭面給二姑娘。
“主子,這太貴重了。”二姑娘趕緊擺手,在京城她算是見識了一些好東西,便是連繼母都沒用過的東西,她哪裡能收。
“給你,你便拿著。”顧夭夭笑著說了句,而後抬起下巴往外頭瞧了一眼,“你既是現在過來了,此刻便算是正兒八經的在我跟前伺候了,進來頭一日,得了多少賞賜便說明主家有多麼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