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的時候,呼吸不順暢,解下外衣,讓自己舒服一些。
“再則說了,分明是孟良娣看事情敗露,惱羞成怒之下,才要滅我的口,想必,諸位大臣該看明白的。”
他這麼說,似乎也同一開始說的話對上了,孟良娣說被拽進來的,沒有人看見,也許有貓不假,也許被男妃發現也是真,只不過不是被男妃拽進去的。
按照男妃所說,眾人可以想象,男妃發現了孟良娣探頭探腦的監視他,而後被發現後惱羞成怒的陷害男妃,反正在男妃看來,孟良娣突然闖了進來,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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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這般動作就讓男妃誤會,孟良娣對他有旁的心思,可看男妃無動於衷,這才上演了這一幕苦肉計。
無論真相如何,眼下,男妃始終沒露破綻,可孟良娣,卻已經自認,存了歹心。
聽了男妃的辯解,顧夭夭卻只是一笑,“頭疾?那真是巧了,顧家的府醫在這,不肖片刻,太醫也會到來,讓他們二人共同為常大人診治,瞧瞧大人身子,是否有恙?”
“荒唐!”男妃抬聲反駁,“這頭疾素來複雜,有的人,或許一輩子都查不出身子有恙,可每每吹風,情緒激動的時候,都會犯頭疾,葉夫人這法子,怕是有些牽強!”
這話倒也不假,但凡有一定歲數的人都知曉,一個是頭痛一個是肚子疼,可能真的查不出什麼問題來,可卻就是會突然抽痛一下。
聽了男妃的話,顧夭夭面上的笑容不變,“常大人說是大部分人以為的,可臣婦不才也曾讀過醫書,但凡有頭痛者,必有經絡不通之處,以針刺穴,便能尋到不通的脈絡,這便說明,身子有不適。所以,頭疾,必有法子可查。”
因為,是偶爾痛,把脈把不出來,多是不嚴重,所以也沒人用這種法子。
再來,身上脈絡眾多,一個一個查去,身子不適的人,自也受罪,還就不如就這麼熬著便是。
顧夭夭說完,顧家的府醫便也說了句,“小人,亦見過這法子。”
原本,顧夭夭說的似有道理,府醫一開口,自是無人懷疑。
只要證明這男妃,確實有頭疾,便可以說明,孟良娣是在無中生有,構陷他人。
可男妃的面上,明顯是猶豫了。
他緊緊的抿著嘴,卻不說話。
“放肆,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太子想想便覺得受罪,是以便衝著顧夭夭發脾氣。
旁邊的葉卓華自是不願意,抬腳走過來站在顧夭夭跟前,“殿下,事關顧家,我家夫人作為二房獨女,自是應該為母家分憂。”
“更何況。”葉卓華抬頭定定的看著男妃,“現在,他不過是自證清白罷了,若按我刑部辦案的手段,遲疑,便是心虛。”
“殿下聖明,請為常大人查驗身子。”孟大一看顧家人出頭了,緊跟著便說了句。
無論如何,孟家也絕不能,將所有的事給攬下來。
外頭,自又是一片,讓太子處置男妃的聲音。
突然,外頭來了一陣風,男妃因為同太子說話,正好是面朝屋門,這麼一吹他覺得鼻子癢癢,猛的打了個噴嚏出來。
太子自然心疼,趕緊讓人拿了外衣給男妃披上。
當下頭人取來了男妃的外衣,葉卓華突然喊了一句,“慢著!”
在顧夭夭準備說話的時候,葉卓華卻搶先了一步。
一眾人被葉卓華突然抬高的聲音,給嚇了一跳,齊刷刷的全都看向了葉卓華。
葉卓華目光便就放在男妃的外衣上,一步步往前。
“葉卿,你要做什麼?”太子警惕的看著葉卓華,不由的出聲提醒,讓葉卓華莫要做出什麼喪失理智的事情。
葉卓華沒有吱聲,待靠近了男妃之後,葉卓華突然蹲了下來。
當他的手伸出來的時候,男妃的臉色微微的一變,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葉卓華的動作很快,在男妃退一步的時候,外衣被葉卓華狠狠猛的拽住,而後慢慢的抬頭,唇間帶著幾分冷意,“常大人,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