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日待著東宮出門少,可她的母親總會出來,不定會被旁的夫人,如何的嘲笑。
聽了孟良娣的話,顧夭夭慢慢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你算什麼東西,也配的說我顧家如何?”
若布珍公主只是個妾,嚴格上說,只是顧家體面的奴才,那顧夭夭可是正兒八經的主子。
是顧家二房獨女,她說話,自是有分量。
偏生顧夭夭也是個說話,毒的人。
這三個人一人一句的,愣是將孟良娣說的眼睛通紅,“你們,你們給我記著。”
而後推開跟前伺候的宮人,小跑著往前。
因為動作太大,再加上故意發的脾氣,她跟前的案子被推踹倒了,上頭的盤子碟子掉了一地,便是連剛剛太子殿下送她的珠釵也都從頭上掉落。
孟良娣此刻自是顧不得那麼多,只一心去尋人為她做主便是。
看人走了,布珍只喚人將地上收拾起來。
這屋子裡亂哄哄的,自是沒人注意,被婢女收起來的,那根珠釵。
如韻郡主如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重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頭品茶。
只是,卻看到了顧家人的動作。
恍然間,明白了什麼。
如韻郡主突然輕笑一聲,“聽聞,葉夫人前些日子病了,可用藥了?”
突然間,說了一聲。
“謝郡主掛念,臣婦如今已經無礙。”顧夭夭抬聲應了句。
如韻郡主瞭然的點頭,“也是,葉夫人用的藥,必然是好的,定然能,藥到病除。”
聽如韻郡主一口一個藥,顧夭夭也笑了起來,“顧家,自然是會用好藥。”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聽的旁人都犯糊塗了。
總還記得,從前兩人不對付,碰了面總是要彼此說上幾句。
什麼時候關係這般的好了?莫不是就應了那句話,敵人的敵人,便就是朋友?
不過,屋子裡總算是消停了,大家也都活泛著開始閒聊了。
另一邊,孟良娣哭著跑了出去,都快出大門了,才又想起來,她不能就這麼走了,至少也不能這般憋著氣出門。
而後又轉過身去,自己衝著主院跑去。
太子殿下領著下頭人吃酒,與其說領著下頭的人,倒不如說是在陪著男妃,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卿卿我我。
兩邊的人,嘴角不停的人抽動。
可又有什麼辦法,他們都點頭同意這男人進宮了。
想想便覺得憋屈,原本想著讓恭王殿下勸勸太子,可卻沒想到,太子殿下一句也聽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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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且已經放那了,若是想要太子同意繼續賑災,那必須要先迎他心愛的男人進宮。
他們想,若非皇帝中風,聽了這話,都得用大巴掌扇他了。
這是趙家的江山,說的就如同是他們這些臣下,沒有百姓就活不了了一樣。
甚至,現在都開始有人想著,若是皇帝沒中風太多好,沒了馮貴妃母子,皇帝定然能幡然醒悟,好好的治理大佑。
“對了,本殿怎麼沒瞧見令尊?”太子跟男妃膩歪了半天,這才想起來,同下頭的人說句話。
“回殿下的話,家父身子不適,如今正在外頭養身子,等著養好了身子,便會回來。”顧明辰低頭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