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輩子,也有個寄託。
這孩子,顧夭夭看的歡喜,因為之前沒得訊息,也沒個準備,等著晌午回了屋子,便尋了兩間鋪子的契書,又讓人回葉家,從她的嫁妝裡頭,挑了上好的狼毫筆青硯,讓夏柳給他送過去,就當是自己這個姑母,給這孩子的一個見面禮。
若是個姑娘家,顧夭夭當下便可以,將手中的鐲子贈給他,可男孩子嘛,這些首飾自不能拿出手,是以,顧夭夭得特意準備了。
顧夭夭在顧家住了兩日,等著葉卓華回京後,她才回了葉家。
二姑娘便留在了顧家,顧夭夭同錢嬤嬤提起,讓她幫忙教導二姑娘的事,錢嬤嬤欣然同意,人到了年紀,自比尋常的時候覺得跟前冷清,教個人,便也覺得,這日子過的比尋常更有奔頭了。
安頓好了這些,只等著葉卓華回來了。
這次,他繳獲了貪官不少銀兩,太子派了戶部的人,親自去接的。
說白了,就是要將這些銀錢,全數的收入囊中。
因為戶部尚書都來了,葉卓華也沒回府,直接先去了宮中。
原本,葉卓華是可以回來用晚膳的,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葉卓華回來,便是連周生也沒送個訊息。
一直等到都掌了燈,也沒見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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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夭夭微微擰眉,心中開始慌了。
“姑娘放心,姑爺很快便回來了。”看顧夭夭一個勁的看門外,夏柳在旁邊打趣了句。
顧夭夭白了夏柳一眼,“既然快回來了,那你瞧的什麼?”
還不是在等著周生。
既然現在也坐不住,顧夭夭乾脆便領著人在門口等著。
葉卓華回來的時候,便瞧著門外,那一簇簇暖燈,嘴角,很自然的勾起。
“我先回去了。”原本,葉父是同葉卓華一起的,看見兒子光盯著兒媳婦看,很識趣的讓開了。
“你怎麼出來了?”葉卓華上前,很自然的握住的顧夭夭的手。
不過,觸及到顧夭夭的手,比他的還要暖和,忍不住說了句,“你這是不給我表現的機會?”
連,哈氣的機會都不給。
顧夭夭笑著哼了一聲,“油腔滑調。”
說完,看向夏柳,吩咐她不必跟著了。
在顧家的時候,她已經託了人算了日子,下個月便有個頂好的日子,雖說時間趕了些,可顧夭夭張羅,一切也能佈置得當。
讓夏柳下去了,同周生商量,若是倆人都沒什麼意見,便就這麼辦。
不過兩人才兩日沒見面,葉卓華表現的真同兩月未見一般,拉著顧夭夭的手,一直不放開。
進了屋子,顧夭夭手心都熱的是汗,不管葉卓華願不願意,一把便將人甩開了,“莫要,裝這般深情的樣子。”
葉卓華嘖嘖了兩聲,拍了拍心口的位置,“夫人怎可誤會,夫君我的真情實意?”
顧夭夭沒心思同他說這些個有的沒的,也沒搭話,只吩咐下頭的人,可以上晚膳了。
坐下的時候,顧夭夭看著葉卓華,眉頭變了一下,許是怕顧夭夭發覺,馬上便恢復了正常,顧夭夭忍不住問了句,“怎麼回來的這般晚?”
“還不是為了,平城的事。”旁人也就算了,知府怎能說出事便出事了,而且,葉卓華半道將陶縣令放了,也就是說,在外人眼裡,那就是一個人證都沒有。
再來,葉卓華這一路下來,死了近百人官員,雖說葉卓華上報說是遇見了流匪,可怎麼會這般的巧,流匪截殺的竟都是,犯了錯的官員。
下頭的人自然不信,都說,刑部辦案,愈發的沒有章法了。
顧夭夭聽的皺眉,“莫不是朝中,沒人說好話?”
葉卓華自然搖頭,不說旁人了,馮顧兩家兩家自然是要護在前頭的,顧明辰是吏部侍郎,自要問問這些人,這是要給那些貪墨的人,主持公道嗎?
便是連馮將軍,也都著人送信來,言語之中,自是維護葉卓華的。
可是,是非曲直,自是太子一人說了算。
自然是要訓葉卓華的,這一趟差跑的,葉卓華沒立下功勞,反而惹的太子動怒。
不過,所幸這事算是揭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