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說只厭惡大姑娘,可卻也想躲著周生,這人著實纏人的很,如今下頭這麼多人瞧著,她總不想自個同個猴子一般,讓旁人圍觀嬉笑。
周生卻是不懂,一看夏柳走的更快了,心中一慌,三步並作兩步走,直接攔住了夏柳的去路,“你這麼著急的上去做什麼?”唇間,還噙著幾分笑意。
夏柳緊緊的皺著眉頭,“奴婢自是要伺候主子。”
原本,顧夭夭惦念著夏柳的腳,讓夏柳一同坐著,夏柳斷然不能沒個尊卑,自是要拒絕的。顧夭夭也沒強求,便將夏柳安頓在隔壁的隔間歇息。
夏柳表面應了一聲,可心裡多少有些不自在的,總不想,自己處處表現的都高人一等。
草草的用了幾口膳,便同旁人一樣在外頭候著。
如今瞧見不喜的人,倒也不介意,在一旁躲著。
聽聞夏柳要去伺候顧夭夭,周生卻沒避開,顧夭夭在這裡,那葉卓華肯定也在,有葉卓華在跟前自不需要旁人伺候。
“你聽我解釋,如今天冷,陶縣令受了刑,怕他就這麼死了,便將人帶回大牢,路上偶然碰見了大姑娘。”周生簡單的,將今日的事說解釋了遍。
如今西山探不得,可卻不能束手無策,只要得了陶縣令的供詞,他們也可以直接去知府府問罪。
可偏偏,陶縣令是個硬骨頭,牙拔了不說,指甲也拔了,可愣是不開口。
周生怕將人給凍死了,便從城門口拽回了大牢。
這大姑娘原是要對陶縣令盡孝的,可跑到城門口沒見著人,正尋的時候,碰見了周生。
周生說了幾句,原是要離開的,這大姑娘聽聞周生來酒樓,便說她們也要用膳了,便一道過來了。
聽了周生的解釋,夏柳嗯了一聲,“你這話,自也不必同我說,想要解釋,尋姑爺便是。”
葉卓華?
周生沒反應過來,這原就是葉卓華交代他辦的事,還解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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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周生似乎不明白,夏柳才又說了句,“有什麼事同你的主子說,不是應該?”
這大姑娘居心叵測,周生與她走的近些,自應該同主子證明。
周生看著夏柳的態度不大對,面上的表情有些僵硬,而後抓了抓後腦勺,佯裝玩笑的說了句,“我還以為,你這是吃醋。”
今日,看見夏柳生氣,他便以為,夏柳是因為瞧見他與這大姑娘,才惱怒的。
聽了周生的話,夏柳卻是一臉震驚,“怎麼可能?”
她,只是單純的厭惡,大姑娘這樣的人罷了。
看著夏柳一臉的坦然,周生卻也明白,他真的是誤會了!
“柳姑娘。”兩個人正僵持著,周生本想尋個臺階讓自己下來,趕緊把路讓開,可不想,大姑娘走了過來,還開口喚住了夏柳。
夏柳緊緊皺起眉頭,側頭看向大姑娘。
大姑娘對著夏柳福了福身子,“又見面了柳姑娘,之前讓您誤會,還未同您解釋清楚。我也知曉,這種事三言兩語的也說不明白,只是,無論您如何惱我,萬不可傷了您與周大人的情誼,我一個外人都能瞧出來,周大人是真的在乎您。”
她的聲音,一直是柔和的。
尤其是說這種事的時候,好像光聽聲音,便能感覺到,這膩的讓人心慌的,所謂的情誼。
夏柳微微挑眉,“大姑娘倒是通透。”
若是她想的沒錯,他們也才是今日認識的,周生是什麼心思,這個大姑娘便這般清楚了?
大姑娘垂頭淺笑,“柳姑娘許是身在其中,看不透而已。”
今日,她原本只是隨口提了一句夏柳,可看周生的表情不對,立馬便反應過來。
聽了大姑娘的話,夏柳冷笑了一聲,“看透了又如何,看不透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