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卓華嘖嘖了兩聲,“本官的耐心素來不好,你們送的那些個信,本官全都知道。”
而後,看向陶夫人,“你倒是聰明,每一個接觸過你的人,都往他們身上塞了信,以為這般便可以迷惑本官?”
葉卓華冷哼一聲,“你以為,你吃了藥便會讓本官以為,那送藥的人才是你最信任之人?”
若是將視線,都放在那送藥的人身上,必然會給真正有用的人,一個喘息的機會。
可是她卻忽略了,真正有本事的,該是為她提供筆墨紙硯的人,竟然在葉卓華的眼皮下,自然而又悄無聲息的送進去,這才是高手。
只是那信,葉卓華並沒有動,卻翻了對方的家。
這才找到了,那案宗所在。
衙門這邊雖說聽聞葉卓華在查案子,可卻不敢輕易的銷燬真正的案宗,畢竟若是假案宗出了什麼岔子,他們可以翻看這些來補救。
雖說陶夫人是想到了,葉卓華讓下頭的人能自由的見她定然是下了套,可卻沒有想到,葉卓華心思縝密到這般地步。
頭,不由的垂了下來。
若是剛才的臉色有些發白,那麼現在的臉色便是發灰了。
顧夭夭無趣的撥弄著眼前的茶杯,這案子,已然擺在了眼前。
陶縣令,這是,已經倒了。
就這般,輕而易舉的倒了。
陶縣令頹然的跪在了地上,“大人明鑑,下官認罪。”
聽了陶縣令的話,陶夫人猛地抬頭,隨即又低了下來,“臣婦,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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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卓華面上的笑容不由的濃了,“哦,那你們說說,你們有何罪?”
陶縣令慢慢的抬頭,一字一句說道,“下官欺上瞞下,買賣官吏,暗殺死囚,請大人明察。”
所謂的暗殺死囚,聽起來竟這般可笑。
“沒有了嗎?”葉卓華懶懶的問了句。
也就是說,陶縣令認的罪,便就是買賣官吏。
若是沒有二姑娘的話,這案子便只能如此結了。
“有!”沒想到,陶縣令還繼續說道,“下官,勾結私鹽,混入官鹽之中,論罪當誅!”
葉卓華敲著的手指,突然一頓。
倒是沒想到,陶縣令竟然主動提起了私鹽的事。
也就說,葉卓華查到的所有的東西,都被陶縣令堵在這了。
看葉卓華不吱聲,陶縣令繼續說道,“至於下官暗殺死囚,也是因為下官貪財,若是等到日子處死,他們所食的糧食也不少,下官這些年所貪墨的銀錢全都埋在了,後院的水缸之下,至於那私鹽販子,已經被遇了流匪,下官今年都沒遇見他!”
一切,似乎那般合情合理。
葉卓華看著陶縣令,而後慢慢的抬手,“去查。”
既然,陶縣令說,後院有銀錢,那麼他便瞧瞧。
到底,有多少。
顧夭夭慢慢的端起茶水,她從一開始來這衙門,便覺得不對,平城富饒可這衙門看上去竟是清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