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們清出來的鹽,也都瞧瞧。”顧夭夭又特意交代了一聲。
葉卓華微微的挑眉,“你是說?”
顧夭夭點頭,“真相,不已經出來了?”
似乎,已經擺在了明面中了。
臘月二十四,天氣晴朗,這冬日,似乎很快便能過去。
臘月二十五的清晨,天還未亮,顧夭夭便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給吵醒了。
葉卓華已經穿好衣服,看顧夭夭睜眼,便順勢坐在了顧夭夭的跟前,“你再睡一會兒。”
顧夭夭無奈的揉了揉眼睛,“我還能睡嗎?”
葉卓華輕笑一聲,“那,辛苦葉夫人了?”
顧夭夭輕輕的擺了擺手,“我是為了,我的銀錢。”
這個案子不結,她的木炭生意便不能做,早些了結,早些賺銀錢。
葉卓華應了一聲好,“不過,過年的新衣到底沒買,等用了午膳,你同我一起去挑一挑?”
提起這事,顧夭夭這心裡頭便冒火。
堂堂尚書大人,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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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想著,自己不出面還得讓葉卓華自己去辦,就該治好這個毛病。
看出顧夭夭面上的不願意,葉卓華只在旁邊說了句,“昨日我將衣服給周生的時候,周生倒是歡喜的厲害,我瞧著一出門便往夏柳那邊跑。”
葉卓華滿臉的歡喜,似乎為下屬真心的高興。
“好,你趕緊去忙,用了午膳咱們便出門。”顧夭夭一咬牙,到底是答應了。
畢竟,她可不想再白白的扔銀錢。
忍不住嘆息,養尚書,真的費銀錢。
得了顧夭夭的應允,葉卓華面上,這次真的是佈滿了笑意。
到了外屋,顧夭夭聽見周生與葉卓華稟報,說是昨日夜裡,陶夫人撞牆了。
人,倒是沒死,可血流的太多了,現在大夫都守著,免得陶夫人起燒。
聽了周生的話,葉卓華笑意的更濃了,“既如此,讓人好好盯著,將內宅婦人逼死的罪名,本官可不想擔,陶夫人若是有什麼需要,儘量的滿足她。”
葉卓華的意思,周生瞬間領會。
立馬去辦。
葉卓華走後,顧夭夭也睡不著了,便跟著起來。
算算日子,估摸明日他們的另一隊人馬便可以過來了。
到時候,人便多了起來。
這縣令府,雖比不得京城,不過清晨起來,卻也有它資格的韻味。
古老的青石路,似乎歷盡了滄桑,顧夭夭原還想問問下頭的人,這縣令衙門是不是有些年頭了,瞧著細微之處可見斑駁。
可轉頭才想起,縣令府的人都被關了起來,跟前也沒個能說上話的。
“姑娘,您怎麼自個起來了?”原本,每次顧夭夭起身,都是夏柳在跟前伺候。
只是今日,顧夭夭起早了,而夏柳卻起的晚了。
是以,倆人便岔開了。
“你莫要著急,小心腳。”顧夭夭遠遠的喊了一聲。
“奴婢無礙了。”夏柳雖這麼回答,可腳下的步子,到底是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