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卓華這吃醋了,故意造勢讓自己也吃醋,顧夭夭看破不說破順著葉卓華也演了下來,這事,自也該過去了。
葉卓華的心裡的氣又憋了起來,這叫哄人嗎,你既然哄了還說破做什麼,這不是故意給自己添堵。
原本算計而來的紙,也不香了,甚至還是有些諷刺。
“你,你這個負心之人!”葉卓華抬手指著顧夭夭,思來想去似乎也只能這般說。
顧夭夭擺了擺手,“你是個男人,該知曉男人做什麼,莫要成日裡盯著內宅。”說完,便直接扭頭離開。
砰。
聽著身後,是葉卓華踹桌子的聲音。
顧夭夭抿著嘴往前走,走了兩步心思一閃,猛地轉身。
葉卓華已經抬起的腳,被顧夭夭盯的生生的放了下來,顧夭夭指了一下葉卓華,“做好你的本分!”
而後,一手扶著腰,朝外走去。
葉卓華被顧夭夭的態度給氣笑了,這似乎成了自己在無理取鬧一般。
只是這身上痠痛,顧夭夭也沒打算出門,只去了門口吩咐夏柳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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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夏柳屋外有周生的人親自守著,可現在顧夭夭親自下的命令,自也沒人敢違背。
夏柳從外頭回來,去自己的屋子放下身上的袍子,可就一會兒的功夫,房門被鎖上了。
要不是外頭周生親自過來說話,夏柳這會兒都得放火將門燒開,也不在這乾等著。
這回了終於得了自由,夏柳小跑著過來,“姑娘。”一見面緊張的打量顧夭夭。
顧夭夭笑著將人領進屋,“無礙的,都是在胡鬧,你莫要往心裡去。得空,將我剪好的樣子給取來。”
睡了一日,現在算是徹底的醒過來了。
葉卓華在外人眼裡受的傷極重,明日自也不必早朝,可以起晚一些。
趁著有時間,顧夭夭便拿了針線縫了起來。
夏柳瞧著顧夭夭也沒事,而且在她低頭的時候,清晰的露出了一點點紅色,夏柳這才明白過來,趕緊去尋花樣。
顧夭夭剪好的護膝,是從顧家帶回來的,壓在了包袱下,夏柳拿出來後,很是識趣的退了下去。
葉卓華聽著顧夭夭在外頭與夏柳說話,說是要做什麼針線。
其實,顧夭夭近來已經很少做女工了,從前的習慣,正一點點的改掉。
這突然又做起來,葉卓華自然以為是,因為顧家的人。
心裡便又不痛快了,現在顧夭夭所惦念的,要麼是朋友,要麼是親人,便是連胡月娘顧夭夭也都想著,偏偏對自己這個夫婿,不甚用心。
明明自己還在生氣,顧夭夭這就不管自己了?
葉卓華側耳聽著,外頭很是安靜,看來顧夭夭已經忙活起來了,葉卓華心裡冷哼了一聲,她也能坐的住!
砰!
拿起硯臺,朝桌子上重重的砸去。
因為太用力,墨汁濺的滿桌子都是。
可是,外頭沒有動靜。
葉卓華又踹了一下桌子,可聽著,外頭還是安靜。
葉卓華緊緊的抿著嘴,乾脆將窗戶開啟,而後再用力的關上,哐當哐當,將窗子都摔破了,可顧夭夭依舊沒有動靜。
葉卓華自己都折騰的累了,可還是等不到自己想等的。
便坐在了椅子上,心裡不由的想著,莫不是顧夭夭不在屋裡,其實跟著夏柳出門了?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畢竟,就算顧夭夭不想哄自己,可自己這明顯是要拆屋子的動靜,顧夭夭該不願意聽的。
就便是罵,也應該罵自己一句。
想到這,葉卓華更坐不住了,若是人不在屋裡,那他鬧出這般動靜,是為了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