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注目之下,一身黑衣的文候,被壓在了過來。
“你這是做什麼?”太子一瞧是文候,心才放了下來,語氣裡帶著幾分不屑。
文候慢慢的將手抬起,規矩的與太子見禮,“臣,有本啟奏。”
太子輕輕的轉動的手中的扳指,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文候,你既然在養病,朝堂的事你便不必費心,等你病好了,早朝的時候,本殿自會聽的。”
瞧著太子要走,文候撲通跪了下來,“臣心不在朝堂,空領俸祿心中難安,臣膝下只有一女,該由她替臣為大佑盡忠,求殿下允許,如韻郡主和親突厥!”
最後幾個字,文候抬高了聲音,彷彿是想讓所有人都聽見,又或者單純的只想表達,自己對如韻郡主與太子的婚事,有多麼的不滿。
太子的步子突然停了,“本殿瞧著你,果真病的不輕。”
他已然定下,如韻是太子妃的事,如今被未來太子妃的父親,請奏將她嫁給旁人,這是要將自己的臉面,放在何處?
文候已然有自己的堅持,“臣是如韻的父親,臣管不了旁人,卻能管的瞭如韻的婚事,她,嫁突厥!”
雖說,布珍公主要在大佑選夫婿,只要選的人不是太子,那麼,她就不算和親。
皇帝沒有待嫁的公主,便會從宗親裡挑選合適的女子。
即便,文候不一定姓趙的事被挑了出來,可,如韻郡主依舊是這大佑,待嫁閨中的姑娘中,位分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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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殿瞧著,華夫人對你的病情,並不用心,看來你們夫妻的感情,不過如此!”而後,抬手讓人將文候帶下去,順帶給華夫人送句話,“文候到底是朝廷重臣,若是華夫人不能將人醫好,本殿不介意,親自尋人。”
文候被拽下去的時候,嘴裡始終喊著,“求殿下,允許如韻,和親突厥!”
那聲音,一陣陣的,纏的太子心煩。
猛的回頭看向文候,眼裡到底閃過一絲殺意。
另一邊,華夫人自從答應瞭如韻郡主,要給文候自由,便說到做到,只要在侯府,文候想去哪便去哪。
便是來自己的屋子,她都不說阻止。
這些日子,文候總會來自己的屋子坐坐,不說話,就那麼坐著品茶。
有時候,華夫人想著,若是時光慢下來,天天如現在這般,也未嘗不是好事。
年少的情懷,總是難忘。
恨,不過是因為,愛的太深。
今日,馮澤大婚,華夫人故意讓如韻郡主自己過去的,倒也不是她有多麼想壓馮家一頭,只是想著讓她獨當一面。
顧夭夭既然透露出好感了,如韻郡主若是能壓的住脾氣,待到幾日後她親自登馮家的門,必然,也會是一團和氣。
可到底,心裡不踏實。
便沒留在自己的屋中,去了院子裡最高的摘星閣,望著街道上可有如韻郡主回來的馬車。
終於等到如韻郡主回來,華夫人的心才落了下來,讓人扶著慢慢的從閣中下來,等著如韻郡主去她屋子,講一講今日在馮家發生的有趣的事。
只是,如韻郡主一進屋子,滿面通紅的坐在華夫人的跟前,“娘,今日殿下,殿下當著眾人的面拉我的手了。”
雖然太子沒有將自己送回來,可想起今日宴席上太子的溫聲細語,如韻郡主依舊是,滿心歡喜。
華夫人無奈的搖頭,她的孩子啊,什麼時候能長大,怎麼現在滿腦子都是男歡女愛的事情。
正想著斥責一句,卻聽得下頭的人稟報,說是侯爺不見了。
“什麼?”華夫人突然變了臉色,也沒來得及披上披風,趕緊往外走。
“娘,慢點,許是爹心裡不舒服,在哪裡喝悶酒。”如韻郡主在後頭滿不在乎的勸了句。
畢竟,這侯府上下都是華夫人的人,文候還能跑哪去?
華夫人沒理會如韻,親自指揮人將容易漏掉的地方,去尋。
可依舊,一無所獲。
憑空消失的,讓華夫人恍然間想起了,當初她將顧夭夭藏起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