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顧夭夭,這是兩輩子的執念,也是兩輩子的深情。
對於葉卓華的失態,顧夭夭卻淡然的許多,彷彿被壓在塌上不得翻身的人,不是她!
“葉絛之!”顧夭夭開口,清清冷冷的聲音,平靜的很。
“我知曉你喜歡我,可你確定,你我之間要一直這般下去?”顧夭夭微微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葉卓華,端的是談判的架勢。
“你想說什麼?”葉卓華警惕的看著顧夭夭,總覺得她的眼神,不懷好意。
“我想說,你的深情,只要我願意,便能翻來覆去的折磨的你,生不如死。”顧夭夭唇角微微勾起,就比如說現在,不也是,不管不顧的了,“氣傷肝,肝傷壽,這般下去你覺得你還有幾年活頭?”
只要顧家在,葉卓華便不能將顧夭夭如何。
若是顧家不在,顧夭夭必然恨毒了葉卓華,兩個人在一起便是互相折磨。
感情的世界,原本就是誰先動情,便是誰輸了。
“你活著,可以不讓別人靠近我,可若你死了呢?我夜夜新娘,必然好不快活!”顧夭夭是及其懂得,怎麼更傷人心。
怎麼更讓人,生氣。
葉卓華恨不得咬上這個沒心沒肺的顧夭夭,從前他做的不對,可卻也是一心為了顧夭夭考慮,今生,他心心念唸的只有顧夭夭一人,不求顧夭夭對他情深,只求那麼一點可憐,便足夠了。
“那,我便讓你陪葬!”生是葉家人,死也要與自己埋在一起。
“你捨得嗎?”顧夭夭好笑的看著葉卓華。
是三尺白綾,還是毒藥?這些,若葉卓華深情,如何捨得?
葉卓華被顧夭夭這無所畏懼的樣子,都氣笑了,“你就吃定了,我不會將你如何。”
所以才這般,有恃無恐的折騰。
顧夭夭被壓的難受,抬手將人推開。
葉卓華這次倒沒有再堅持,順勢便躺在了一邊。
顧夭夭撐著身子從塌上起來,“既然我們在這件事上達成共識,所有我勸你,收起你那些花花腸子,好生聽我的話。”
免得,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著了葉卓華的道。
“那你讓我如何?”葉卓華跟著問了句。
“給顧子皿身份的事,我思來想去還是你最合適。”雖說,讓顧子皿姓顧,顧父最合適,可太過於顯眼。
讓葉卓華利用下頭的人,悄無聲息的換上身份,便不會被人注意到。
聽著顧夭夭竟讓自己辦這事,給他姓了顧,那便是要在顧家族譜上名字的,若是日後被人揭穿,到底會引人非議,畢竟總是當過顧家人。
就顧父的脾氣,若是他對顧夭夭動了心,必然對他不滿意的很。
所以,顧夭夭該是沒有考慮過這事,該是沒動過旁的心思。
而且,又讓自己出手,相當於自己幫了他,若是報恩的手段是挖他的牆角,那便是讓世人不齒的。
這般看來,他自愈發的確定,顧夭夭並無他意。
“兩日,我給他個滿意的身份。”葉卓華如是說道。
目的達到,顧夭夭嗯了一聲,“我們回去吧。”
左右,她對外頭的花花世界,也不感興趣,出來這麼久了,也該回去了。
葉卓華突然拽住了顧夭夭的手腕,重新將人壓在塌上,“你以為,我的脾氣這麼好?”
知曉是誤會,便可以既往不咎了?
顧夭夭剛想說話,卻被葉卓華全數的吞盡腹中。
住一次,與之前的輕觸不同,帶著侵略,恨不得將顧夭夭,吃拆入腹。
他現在做的,便是早就想的。
他很生氣,也想讓顧夭夭知曉,胡鬧該有個度。
今日,便是他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