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夭夭盤的鋪子這麼遠,他絕不相信,只會是這一間,屆時,顧夭夭一定會賺的讓人眼紅。
而自己,不過就是顧夭夭跟前的養著幕僚罷了。
就算以後得勢了,於君子,滴水之恩該永不能忘,更何況還是再生之德。
所以,他一定會是顧夭夭的人,大約這也是顧夭夭為了給自己冠了顧姓的原因。
顧家人丁單薄,可卻也能如此興旺,怕也是有原因的。
聽著顧子皿的分析,顧夭夭唇間的笑意越來越濃了。
當真有意思,怪不得上輩子能得功名,確實有些眼光。
看顧夭夭點頭,顧子皿得意的抬高了頭,倒是有些書生的驕傲。
不過,顧子皿似乎想到了什麼,“我聽著,剛才有吵鬧聲,這般處置倒覺得不像是東家的作風?”
他並不瞭解顧夭夭,但是總覺得顧夭夭不是逞一時之快的人。
他在看書的時候,喜歡將門窗開啟,這客棧平日裡沒什麼人,便是開啟也安靜,且開啟後還能有一陣陣的涼風吹過,能讓腦子清醒。
是以,剛才的爭論,他自聽的清楚。
顧夭夭轉著旁邊的茶杯,“人都說,商人唯利是圖,大約我並不是合格的商人。”
唇間帶著一絲笑意,“你覺得,奴才叛主該如何處置?”
聽顧夭夭突兀的提起奴才了,顧子皿恍然間明白了什麼,眼微微的眯著,“叛主的奴才,該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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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平靜,可語氣裡待著一股,說不盡的冷意。
顧夭夭愣了一下,隨即輕笑出聲,“年紀不大,戾氣不小。”
明明的,感覺到他語氣的殺意。
被顧夭夭這種看小孩的語氣給激了一下,顧子皿下意識的反駁,“我已經到了該娶妻的年紀了。”
可視線,卻是放在夏柳的身上。
少年懷春,有些心事是怎麼也掩蓋不住。
有些人,一眼便是萬年,從此至死不渝,顧夭夭不覺得這般感情有什麼不可靠,只是眉頭到底還是皺了起來。
砰!
因為顧子皿的話,讓大家沉默了下來,那踹門的聲音,顯得異常的震耳。
“那你說說,你想娶誰?”此刻,葉卓華黑著臉進來。
他多番打探,終於知曉顧夭夭在這間客棧裡,迫不及待的進來,沒想到剛到門口,便聽著顧子皿這讓人遐想的話。
他的妻子,這是在與陌生的男子,談情?
顧夭夭看見葉卓華也是愣了一下,怎麼想著也不該這個時候出現啊,不過隨即又冷靜下來了。
幸虧,她出來了。
多個心眼,總是沒錯的。
原本停下來的手,此刻又開始轉杯子。
“什麼年齡就該做什麼年齡的事,你現在自身難保,唯一的出路便是考取功名。”顧夭夭想著還是說了句。
她不知道夏柳的心思,若是夏柳對顧子皿有意,她自然不會阻止。
當然,一窮二白一無所有的人,想迎娶自己的夏柳,那也是不行的。
原本顧夭夭是老母親的心思,在葉卓華的耳朵裡,卻聽成了這是在私定終身?
等著顧子皿以後有本事了,兩人再談未來?
“你當我是死的?”葉卓華冷著臉往顧夭夭跟前走去。
莫說,他不定能翻身,就算能翻身又如何,他還怕一個黃毛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