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夭夭看著此刻義憤填膺的葉母,好像她親眼瞧見了是自己害了李語詩一般。
她便說,葉母這又犯了什麼病,尋倆人來給自己添堵,感情不是趙嬤嬤一個人的功勞,還有李語詩的一份。
早知現在,當初她就該,倆一塊攆出去。
“母親可有證據,證明是我動的手?”顧夭夭及其平靜的問了句。
葉母哼了一聲,“不是你還有誰?之前她得罪過你,後來許是又與你長姐有了不睦,你便懷恨在心,使用這般手段,這不是你的風格?”
看葉母說的這般理直氣壯,顧夭夭卻看向了葉父,“父親,以為呢?”
不說,顧夭夭會不會報復,就算報復也不會只用了這麼一個無傷大雅的法子。
而且侯府那是什麼地方?且不說顧夭夭與侯府的交情沒有那麼深,就算是有交情,在人家生辰宴上,也不能辦這種上不得檯面的事。
就算真的非要教訓人,何必只鎖起來?
就是老太太這般人物,也都得見好就收,更何況普通的晚輩。
葉母現在已然是魔怔了,旁人說什麼便信什麼,一心想要給顧夭夭安罪名,可到底葉父還不至於這般糊塗。
葉父的臉果然黑了下來,“你帶她去了?”
不說顧夭夭有沒有這般行事,單就帶李語詩過去,便不合適。
當時與顧夭夭鬧了矛盾不,是葉父偏袒葉母將人留在了葉家,當初怎麼說的,只讓她養傷便是。
李語詩畢竟是因為對葉卓華有別的心思,才被葉卓華給收拾了,你將人帶到顧夭夭去的地方,那不是在打顧夭夭的臉?
李語詩的事,雖說對外尋得旁的理由,可這天下哪有不透風的牆,讓外人怎麼看顧夭夭?怎麼看葉家?
原本,前夜葉父就怕葉母犯糊塗,特意囑咐了幾句,葉母答應的好好的,誰知道翻過身便出這般事?
從前,葉母可不是這樣的,說好什麼樣便就答應了,是以葉父說完便也沒在意。
葉母被葉父問的臉上有些不自然,“便是帶去又如何,我是她的姑母,理應為她考量。”
怕葉父再說什麼,葉母趕緊看向顧夭夭,“那你帶人從我屋裡,壓趙嬤嬤的事,也敢放在明面上,說一說?”
這事,顧夭夭確實做的過了。
尤其是葉母將顧夭夭的行為,渲染的誇張,更顯得顧夭夭跋扈。
就是連錢嬤嬤都忍不住皺眉。
聽了葉母的陳述,許是經過了這些個事,葉父已然對葉母失望,所以並未上來就指責顧夭夭,而是問了句,“你母親說的可是實情?”
“兒媳被逼的無法,只能出此下策。”兩位嬸母的事,她自也要搬出來。
“就算她們說話不總聽又如何,終歸是你的長輩!”葉母既將人請來,自然想到了說詞。
葉父面上也有些為難,那兩個弟媳他自然也認識的,尤其是老二家的,確實是個厲害的,可顧夭夭的行為到底有些過了,“行了,你老是與個孩子計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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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還是先說了葉母一句,而後又轉頭看向顧夭夭,自又像上一次一般,準備和稀泥。
“父親莫要多言,想來事情的經過您也有數了,我今日本也不指望論個是非出來,我這人脾氣不好,大約是上一次處置的太溫和,給了母親一些我好說話的錯覺。”唇微微的勾起,直接看向葉父。
“今日我能將趙嬤嬤押了,明日便能換個人,為了咱們這個家,還希望父親,做個決斷!”
聽了顧夭夭的話,葉父的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你想如何?”
顧夭夭還沒說話,葉卓華便又往顧夭夭嘴裡塞了一片橘子。
顧夭夭只能在這般肅穆的場合,在兩位長輩的注視下,將嘴裡的橘子吃下去,而後才又說道,“這端看父親的態度,我這人很是怕麻煩,只求一個安穩。”
也就是說,要讓葉父自個想法子,讓這些礙眼的人,離自己遠些。
聽顧夭夭這般說,葉父卻是沉默了一陣,什麼叫求一個安穩,也就是說,所有惹顧夭夭的人都得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