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卓華將書放回原來的位置,“時辰已經差不多了,去看戲。”
不應剛才顧夭夭的話,倒像是由著顧夭夭胡鬧一般。
可明明,卻是葉卓華先提起的。
瞧葉卓華已經轉身,顧夭夭總不好再將人喊過來理論。
出門的時候,葉卓華已經準備好披風,待顧夭夭走近,親手披在顧夭夭的身上,“我所求,從來都只有一人。”
輕聲呢喃,像是自己言語。
顧夭夭低頭整理衣襬,就當沒有聽見。
外頭格外安靜,原本守夜的丫頭,因為天寒顧夭夭憐惜她們,便讓夏柳吩咐忙完便可回了自己的屋子,諾大的院子,此刻只有葉卓華與顧夭夭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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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外頭,聽著有腳步,許是巡邏之人。
葉卓華突然拉住了顧夭夭的手,顧夭夭心頭一驚,下意識的便要將手拿開,葉卓華卻湊到顧夭夭跟前小聲的說了一句,“跟著我躲開他們。”
說著,便拉著顧夭夭一躍而上,站在牆上他們清楚的看到,下頭巡邏的侍衛,來回的走著。
柳樹,遮住月牙,顧夭夭蹲在牆頭,晦暗不明的光線,瞧不清楚葉卓華的表情,只是那一雙眼睛卻異常的清明。
葉卓華彷彿專注的看著下頭的人,待到時機一到,葉卓華縱身一躍,拉著顧夭夭跳了下去。
一路摸索,葉卓華直衝著顧明慧的院子而去。
顧明慧的院子,不知為何,卻比顧夭夭的還安靜,葉卓華拉著顧夭夭,直接跳到房頂,而後便要掀起上頭的瓦。
被顧夭夭一把按住,“你這要做什麼?”
這個時辰,雖說顧明慧定然沒有沐浴,可穿著中衣歇息,也不是他這個妹婿該看的。
葉卓華輕輕搖頭,“信我。”
顧夭夭抿著嘴思量,良久才將手慢慢的放開。
掀起一片瓦,柔和的光線便透了出來。
屋子裡頭,燈火通明,顧明慧穿著整齊便是連外衫都沒有換掉,此刻站在中間,有些焦急的說,“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說,不許過來?”
而此刻,原本該在將軍府的馮澤,正四平八穩的躺在顧明慧的塌上,“我想你了,便過來了。”
聽的他說的這般直白,顧明慧臉通紅一片,“你渾說的什麼?”
即便跟前沒人,還未成親便這般言語,顧明慧自覺得不妥當。
馮澤一個翻身坐了起來,“今日,委屈你了。”因為特殊時期,不能大辦,沒能給顧明慧最好的,卻成了他的心病。
顧明慧倒不在乎這些,“我覺得頂好的。”說完覺得這話太直白了,別過頭都不敢看馮澤。
這樣子,讓馮澤輕笑出聲,“你我下月便成親了,實在不必這般拘禮。”
而後,伸出手便要拉顧明慧。
被顧明慧眼疾手快的避開了,“你,你趕緊離開。”緊張的,都有些結巴了。
房頂上的顧夭夭冷哼一聲,平日裡瞧著溫潤之禮的馮澤,沒想到背地裡竟也這般孟浪。
不過,長姐和姐夫說話,她著實沒什麼興趣看。
瞪了葉卓華一眼,便暗示該下去了。
葉卓華卻輕輕的搖頭,示意她再看下去。
馮澤沒拉到顧明慧,訕訕的將手收了回來,“罷了,我只是心疼你委屈,其實有一事我一直未與你說,前兩日我見了葉絛之,吃了酒後他哭的肝腸寸斷,我瞧著心裡有些不忍。”
聽著馮澤提葉卓華,顧明慧一臉擔憂的走了過來,“可,可是出了什麼事?”
白日裡她瞧著顧夭夭滿臉的歡喜,可葉卓華真的哭的厲害,定是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