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倚君連跑到顧夭夭的後頭,“姑娘救我!”
張婆子白瞪了孫倚君一眼,“姑娘面前,誰由得你這般放肆。”
若剛才是沒放在心頭的打鬧,這次便是真的動了氣。
孫倚君吐了下舌頭,卻知曉輕重,也沒敢說話。
“無礙的,我與倚君妹妹一起長大,不必講究這麼些個規矩。”顧夭夭連連圓場。
對於孫倚君顧夭夭從一見面,便覺得心疼。
上輩子,她曾在京城見過孫倚君,說是孫叔臨死都不放心自己一個人在京城,便囑咐孫倚君若有機會一定要去京城看看她。
孫倚君後來去京城做了胭脂生意,兩人終是見面。
那時候,孫倚君聽聞顧皓辰竟然還納了妾,便覺得忿忿不平,連帶著看著顧皓辰也沒有什麼好臉色,甚至還夾槍帶棍的說了他幾句。
後來,孫倚君出了事,顧夭夭總不覺得那是意外,著人暗查,才知道顧皓辰動的手腳。
一直對孫倚君,心懷愧疚。
現在看著如此靈動的她,高興還來不及,怎還會怪罪?
“姑娘莫要慣著這丫頭,再慣下去,卻是一點規矩都沒了。”張婆子忍不住抱怨了句。
可話是這麼說,顧夭夭一直喚孫倚君為妹妹,可從未聽見孫倚君喚一聲姐姐,規矩從未廢過,主便是主。
說起孫倚君顧夭夭便多問了幾句,說是顧夭夭送回銀錢來,那地都是她談的,價格自是最低的。
且,顧家到底是官宦之家,買地這種事總是不能多高調。
孫倚君便去了外地,多買了些。
所以顧夭夭要東西,都能拿出來一些。
而孫倚君最近都跑莊子,一個姑娘樣子都沒有,不然張婆子也沒這麼著急的給她說親。
“誰說女兒不能拋頭露面,待你出嫁,我定拿出兩個莊子給你添妝。”顧夭夭笑著說了句。
怪不得孫倚君上輩子能做買賣,便是有這個天賦。
孫倚君笑著搖頭,她可沒野心做什麼女掌櫃,如今算是正兒八經的給顧家做活了,每月也能領到月例銀子,便就足夠了。
知曉顧夭夭回來,孫倚君將莊子的賬本全都收羅了過來,“姑娘瞧瞧,我估摸著三年便能回本。”
他們買的是莊子,可也不是隻想著做貢獻,在商言商,自然是能賺銀子為主。
顧夭夭瞧的仔細,孫倚君在用人上很是講究,若是原來的人不用,得賠償不少銀子不說,還得讓人熟悉,這一來二去損失的便多了。
她便將這些莊子的人全都打亂重新分配,這些人上手也快,且跟前都是不認識的,自不擔心誰報團欺上瞞下。
這些顧夭夭辦起來都頭疼,更何況是孫倚君了。
抬頭,瞧著孫倚君一臉期盼的眼神,顧夭夭便點頭,“便是京城的掌櫃的,都做不得這般好。”
孫倚君聽的眼都亮了,“娘您聽聽,姑娘都誇讚我了。”
這些日子,張婆子總唸叨著,孫叔不該讓孫倚君來做活,說是這般對不起東家,像是拿著東家的銀子,貼了自己的腰包。
即便孫倚君做的再好,也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如今得了顧夭夭這麼一句,孫倚君覺得,之前的辛苦便沒有白費。
“姑娘是不好意思說你,你倒當真了?”張婆子白了她一眼,總還是老想法,就始終覺得她們佔了便宜。
“如此,那便讓姑娘親自去莊上轉轉,瞧瞧我做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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