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一直在華夫人這待到天黑,一直等到宮裡有了定論,這才離開。
自然,葉卓華作為靖王府的人,是先被帶走的。
出了大門,一眼便瞧見顧父焦急在外頭等著。
“可嚇壞了吧?”顧父本伸手想拉著顧夭夭,可胳膊一動卻拐了方向,去推了顧明辰的輪車。
“讓叔父擔心了。”顧明慧與顧明辰同時開口。
不過這不是說話的地方,一眾人打了招呼趕緊朝馬車那邊走去。
“顧將軍。”門臺還沒下完,卻聽著後頭有人喊自己。
大家同時回頭,只是瞧見來人,同時沉下了臉。
那邊,薛方良本來已經到了馬車邊了,回頭看見顧家的人還沒走,而且顧明辰還這般得臉,竟然被顧將軍護著,腦子一熱讓自己的母親和胡氏先坐前頭馬車回去,他自個朝這邊過來。
顧父不太認識小輩,下意識的朝顧明辰看去。
卻瞧的顧明辰緊抿著嘴不吱聲,而顧明慧也是一臉的為難,好像是不太好開口,最後還是顧夭夭小聲的告訴顧父。
顧父一聽是這個小兔崽子,當時那眉頭就皺了起來。
偏生薛方良還不知道,以為顧父該是跟顧大伯一樣的人,悠哉悠哉的走過來抱了抱拳頭,“見過顧將軍,晚輩這是過來與顧兄道歉的,雖說我搶了顧兄的心頭好,可我們倆是兩情相悅,而我也得了顧兄的教訓,今日遇見也著實意外。”
“雖說顧兄舊恨難忘,傷了晚輩,可晚輩思量許也是晚輩言語中有衝撞的時候,所以特來請罪。”
看著薛方良這假惺惺的樣子,顧父哼了一聲。
突然照著薛方良抬腿就是一腳。
一腳踹下來,薛方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光聽聲音都覺得疼。
地上的土,都飛了一尺高。
薛方良慘叫聲,那叫個響徹雲霄。
“叫什麼叫,不是要請罪,感情薛公子就只是說著糊弄本將軍的?”顧父抬高聲音,壓過薛方良,而後轉到薛方良後面,又是一腳。
薛方良疼的都叫不出聲來,一個狗吃屎趴在地上。
顧父在旁邊拍了拍手,“既然沒誠意,就趕緊滾!”
聽了顧父的話,薛方良伺候的小廝趕緊去拉人。
此刻一個個也激靈著呢,別說薛方良了,就是薛方良他爹來了,也不敢在顧將軍跟前叫囂。
“什麼玩意。”轉過身去,顧父又嘟囔了句,“你那爹真不是個東西。”
衝著顧明辰說完,驚覺失言趕緊將嘴閉上了。
顧明辰輕輕搖頭,臉色總算是有些緩和,“我也覺得不是東西。”
顧父張嘴就想抱怨,可想了想便又作罷,畢竟子不言父過,別引的顧明辰不好。
不過對於這件事,當初可將顧父給氣的不輕。
本來定親這種喜事,都講究個吉利,顧父到底不是全乎人,再加上當時他在外打仗,所以就沒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