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桑城,除了我爹,找不出第二人。”
“但我爹應該是一直陪在蘇大人身邊,而且並不會煉鋒訣和熒惑劍訣,不可能是他。”
“所以,那個人,應該不是桑城的人。”
禪靖分析得有理有據,頭頭是道。
在場之人,無不信服。
尤其是憐鸞,看禪靖的眸光中盡是傾慕之色。
甚至,在她心裡,已經有了一個決定。
決不能嫁給葉銘。
要嫁給禪靖。
“這麼說來,殺死賀良卿以及盜搶我憐家百丹閣的也有可能是他。”
袁淑英一副若有所悟的模樣。
葉銘看著他們一頓猛如虎的分析,心裡直樂。
“按照這種分析,永遠查不到老子的頭上來。”
“爹,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開採月熒石礦。”
禪靖突然皺眉道,“既然那個人奪了寶物,就很有可能再找幫手挖礦。”
“不錯。”
禪琛點點頭。
“慢著。”
蘇承安卻是眸光一掃。
“這座月熒石礦歸軍方了。”
“算作軍需物資。”
“我會稟明葉帥,為你們請功。”
“這……”
包括禪琛在內,幾大家主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直在心裡把蘇承安恨得牙癢癢。
不過這卻正中葉銘下懷。
如果月熒石礦被幾大家族分割,他下手搶奪還頗為麻煩。
現在被塢皇軍獨得,反而能省去他不少的麻煩。
不過這樣一來,葉銘和禪靖的比試就沒辦法繼續了。
畢竟禪靖有傷在身。
若繼續比試,就算葉銘贏了,也會被人說勝之不武。
而且葉銘本來對這個比試也沒什麼興趣。
等到時機成熟,他會直接殺人,根本用不著什麼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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