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鸞皺了皺眉。
“四叔,你安排下去,讓家族子弟全部放下手中的事情,齊聚憐家大門之前。”
……
憐家大門之前。
與袁淑英相對而立的是賀家家主賀萬樓。
賀萬樓一身暗黃色的長袍,面目陰沉無比。
在其身後,不下兩百之眾。
其中,有四人,抬著一副棺材。
“袁淑英,我賀萬樓對你不差吧。”
“你就這麼對我的麼?”
賀萬樓指著棺材,陰聲喝道。
“哼,是不差。”
袁淑英也是冷哼著,“不然你又怎麼會派人殺我憐家子弟,搶我百丹閣?”
“還故意留下令牌,挑釁我憐家?”
“嗯?”
賀萬樓眉目一動,“少在這裡血口噴人。”
“我兒良卿哪裡得罪你們憐家人了?”
“你們將他殘殺於暗巷之中。”
“蒼天有眼,殺人者遺漏一塊令牌。”
說話之間,賀萬樓取出一塊令牌來。
上面一個“憐”字,格外刺眼。
見此,袁淑英也取出那塊“賀”字令牌來,絲毫不讓。
兩家數百人,瞬間陷入劍拔弩張之境。
“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事情?”
“一個殺了人,一個搶了丹,但都恰好留下一塊能夠象徵身份的令牌。”
“是故意為之,還是真的慌亂中遺落。”
憐鸞的眸子轉了轉。
“母親,賀伯伯,這件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
“哼,當然不簡單。”
賀萬樓滿臉怒色。
“我已看過我兒的屍體。”
“他的傷口處,帶有一絲你們憐家獨有的熒惑劍訣之氣。”
“熒惑劍訣可是你們憐家至高劍訣,非核心不能修煉。”
“這也就是說,殺我兒之人,就是你們憐家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