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餘凌也看過去，“你教我。”
“好。”
宋檸看著那道題，的確是有些難度，她整理了一下思緒，很快便把解題思路給順好了。
談到學習，餘凌現在也沒那麼吊兒郎當了，甚至還會主動詢問。
他的進步是巨大的，所有人都看在眼裡。
從前還有人懷疑，甚至對此評頭論足、指指點點。
餘凌壓根不在意，但宋檸看不下去。
或許是看不得宋檸為了他而迎接那麼多惡意，餘凌自那以後也更加認真，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
總而言之。
欺負他可以。
欺負他愛的人，那就是在找死。
更何況，這是他和宋檸的約定，他要陪著她考大學，哪怕不在一個大學，至少他也有這個資格陪伴她。
晚上回到家，宋檸還沒坐下多久，就見宋頌眨巴著眼，直勾勾地看著她。
她直覺不是什麼好事，正準備要回房間，就被宋頌揪住了。
“姐！你跑什麼，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又想我把你瑾川哥哥叫過來？”
“啊啊啊姐你怎麼這麼聰明！”
宋檸嘆了口氣，這次卻不太贊同地道：“還有幾個月就要高考了，你最近還是別太纏著他，有什麼事可以等高考過後再說。”
宋頌癟癟嘴，雖然心裡有些不太開心，但到底還是明事理了。
她不能因為自己，而耽誤了裴瑾川的高考。
不然，就算他不恨她，她自己都會唾棄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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