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杳被抵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許歌看著勁瘦,可倒底是男人,而且又長得高大,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她根本推不開他。
她急了,忙向兩個酒何求助,但兩個酒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蹤影。
整個酒吧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燈光又暗淡,氣氛曖昧極了。
蘇杳內心大罵酒保收了錢就跑人,一點責任心也沒有,可又沒有任何辦法。
她走得匆忙,沒有穿外套,薄薄的白色襯衣包裹著飽滿的部位貼在許歌身上,讓她覺得尷尬的要命。
她忙將拳頭橫在兩人之間,隔開了一個安全的距離。
她鬆了一口氣,慢慢的坐起來,想要推開許歌。
這時,許歌突然低頭含住了她的唇,她一下子愣住了。
許歌的唇帶著威士忌的濃香,在她的唇上慢慢輾轉,溫柔又憐惜,就像在親吻這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
幾秒鐘的愣神之後,蘇杳急了,大力去推許歌。
“許歌,你......”
她剛開口,許歌便乘虛而入,柔軟的舌頭滑入了她的唇舌之間。
她有一種被冒犯的難受感,心裡反感得要命,下意識的狠狠一咬。
許歌吃痛,身子僵了僵,然後鬆開了她。
她趁機推開許歌站了起來,臉上全是怒意。
許歌這個混蛋,居然親她,實在太過份了!
看著沙發上醉得快要成一癱泥的男人,她又氣又好笑。
糾結了好一陣時間,她還是決定送許歌回家。
無論如何,她總不能讓他一個人在這裡過夜。
她扶起許歌,慢慢的向門口走去。
可是,奇怪的是,明明剛才還那樣重的人,為什麼現在扶著一點重量也沒有?
還沒等蘇杳去想這其中的道理,她便發現酒吧的大門被鎖上了。
蘇杳一下子傻眼了。
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那兩個酒保不還在嗎?怎麼才一小會功夫人就不見了?
難道是以為他們已經出門了嗎?
她急了,忙飛速的檢視了整個酒吧,想要找到酒保和其它的出口。
可是,這個酒吧並不大,她找遍了整個角落,也沒有發現酒保和別的門,連個能出去窗戶也沒有。
她走到吧檯邊,想要看看有沒有鑰匙,結果還真發現在了一串鑰匙。
蘇杳拿過去挨個試了一遍,才發現鑰匙和鎖根本對不上。
蘇杳急得滿頭大汗,找來了椅子想要砸開鎖,但無論她怎麼砸,那鎖就像被鐵水澆了一樣,根本動也不動。
最後,她累得坐在地上不停的喘氣。
這時,許歌慢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門被鎖上了?”
蘇杳白了他一眼,生氣的道:“你酒醒了?”
許歌揉了揉太陽穴,道:“不知道,好像沒剛才那樣暈了。”
蘇杳沒好氣的道:“都怪你,沒事瞎喝什麼酒?喝酒就算了,還不帶人出來,現在好了,出不去了!”
燈光昏暗,蘇杳沒看到許歌眼裡閃過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