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金吾就是以前的中尉,在西漢時期權柄極大,北軍五營都在其掌控之下。
後來皇帝為了限制中尉的權柄,設定了各個官職分走了原本屬於執金吾的權利。
北軍中侯就是其中之一。
經過幾十上百年的發展,北軍已經成為了一個獨立的部門,北軍中侯也是北軍五營的實際控制者。
執金吾只剩下了一個護衛和巡查軍營差事,手下軍兵也不過千人左右。
這點兵力跟兵強馬壯的北軍比,根本就不夠看。
北軍中侯也直接對皇帝負責,根本就不需要跟執金吾彙報。
從實際上來看,劉表根本不用理會李壞。
但李壞搬出了祖制,歷史上執金吾的確是北軍的上司,就算是現在不負責北軍工作了,執金吾依然是北軍名義上的上官,這也沒毛病。
東漢繼承了西漢的大統,也認高祖劉邦當祖宗,這一切都是祖宗定下的,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否認。
劉表也是個聰明人,雖然有些無奈,但最終還是選擇低頭。
李壞微微有些意外。
他原本想咬著劉表不尊上官的罪名的,沒想到這廝倒是能屈能伸,怪不得日後能夠成為一方霸主。
當然李壞不會這麼輕易的算了,這次來就是鬧事的。
“右丞,劉表不尊上官,應當如何處理啊?”
李壞問道。
中尉!
右丞冷秋立即站了出來。
“差不多就行了,不要魚死網破。”
他一向懶語,這次為了提醒李壞,破例多說了幾個字。
李壞雖然搬出了祖制,暫時壓制住了劉表,但畢竟經不住推敲,就算是劉表以互不統屬拒絕李壞,他們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就算鬧到殿堂之上,也是一件糊塗案。
既然劉表退了一步,金吾衛也退一步,大家和氣收場就是。
畢竟他們這次來是為了解決兵員的問題的。
為了這件事跟北軍大打出手不值當,再說他們也打不過啊。
哼!
李壞卻不打算就這麼算了。
他拿起那根金吾,指著劉表:“這是陛下御賜的東西,代表著皇家的尊嚴。你怠慢上官藐視皇威,本官今天若是不懲罰你,天下又有誰會把皇家尊嚴看在眼中?”
劉表臉色大變,這個李壞還真是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