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湫皺了皺眉。
“我記得我好像見過……可是又不太確定……”
畢竟，十幾年過去了，那個男人的面容怎麼可能一點都沒變？
就像是，時光在他身上根本留不下痕跡一樣。
安靜的車廂裡，朝歌坐在副駕駛發著呆。
再有兩個月，她就成年了。
“小歌，在想什麼？跟爸爸說說話。”
朝歌：“……”
“夜先生，咱們沒有血緣關係！”
“那你也是我生的！”
“那我叫你媽？”
“……那倒不用。”
汽車在一處紅綠燈路口停下來。
夜弦側頭看著副駕駛上的少女。
夜晚的霓虹燈透過擋風窗照到女孩身上，將她那張美麗絕倫的面容映襯得更加飄渺。
彷彿神妃仙子，一揮衣袖就能飛上那九重宮闕。
她是那麼的漂亮，那麼嬌小，可是，她也確實長大了。
想到剛才看到的走在她身邊的兩個男孩，他心中悶悶的難受。
“小歌，你的生日快到了，有什麼想要的，爸爸給你買。”
女孩依然看著車窗，不理會他的話。
夜弦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女孩就對他特別冷淡，每次他自稱“爸爸”的時候，她不是反駁，就是不理他。
他也知道他們沒有血緣關係，可是當初懷胎那十個月，又不是做夢的。
她的到來，以及後來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個夢一樣。
可惜，這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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