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御叔知道他們兩個半夜去偷琳琅玉之後,臉色沉了一整天。
“小歌兒,御叔看著你長大,你爹親自把你交到我手裡,讓我細心照顧,如今你卻不打招呼,擅自行動,還受了傷回來,你讓我百年之後,在九泉之下如何向你父親交代?!”
朝歌一聽這開頭就知道御叔要開啟長篇大論了,連忙嬉皮笑臉地討饒撒嬌。
只是,她如今佔了夜弦的身體,用夜弦那張冷冰冰的面癱臉撒嬌,簡直就是——
不忍直視!
御叔被她這幅模樣氣得沒話說了。
最終也只能說一句:“傷重不重?既然琳琅玉取回來了,咱們就回山裡吧,在家裡你才好安心養傷。”
朝歌擺擺手:“沒事御叔,小傷!不礙事!”
御叔看著就要發怒,朝歌就笑眯眯地拉他到一邊嘀嘀咕咕了一陣子。
“這可是你說的啊!十天!我只給你十天!”
朝歌:“好好好,放心吧。”
御叔看她一臉敷衍的表情就來氣。
“我說的……”
朝歌推著他向外走:“知道了知道了,十天後我肯定回去!”
御叔氣得哼了一聲,回去魔教了。
接下來,朝歌夜弦君訣三人湊到一起嘀咕了一陣,商量好了對策,分頭行動。
要想知道花鳴為什麼要殺夜禪,把花鳴抓過來就是了。
本來這件事由夜弦來做最合適,朝歌卻讓他回藏劍山莊。
兩塊琳琅玉都給了夜弦,朝歌和君訣一起去抓花鳴。
三日後,三人在清平鎮匯合。
朝歌和君訣,一人拎著一個人。
而夜弦,腰間多出一把劍。
將花鳴和安離扔在床上,夜弦將腰間的劍取了下來。
他深深看著朝歌,眸中深邃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