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遲琰:“你的父親?前武林盟主夜禪?”
夜弦:“對!是我父親!”
御遲琰:“那我不太清楚,當年,我也只是遠遠看到花鳴的身影而已,並不知他在之前都做了什麼,不過想來,你父親的死,他是有很大嫌疑的。”
朝歌:“可是,花鳴為什麼要殺夜伯父呢?”
對啊,為什麼呢?
花家跟夜家無冤無仇,甚至家裡的小輩還從小就訂了娃娃親,兩家算是親家了,為什麼要殺夜禪?
眾人陷入沉思。
最終,御叔擺擺手:“今天先到這裡吧,我們明天去找神醫。”
夜色下,兩道身影一前一後飛快地在房頂上移動。
在夜色的最佳掩蓋下,時隱時現的身影有種莫名和諧的韻律。
朝歌跳下牆頭,沒走,貼著牆根站著。
身後跟著她來到這裡的身影也從牆頭上跳下來。
朝歌快速上前一步,雙臂一伸,那身影便落入她懷中。
她唇角一勾,眸中閃爍笑意,收緊雙臂。
抱著人快速避到旁邊視角的陰影裡。
夜弦羞怒掙扎,美眸瞪著朝歌。
“你!”
朝歌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噓——”
夜弦狠狠瞪了她一眼,示意放開他。
朝歌無聲地笑了笑,將人放下來。
現在再問什麼“你怎麼跟過來了”這種話無疑就是傻叉。
朝歌給了夜弦一個眼神,矮身順著旁邊的牆輾轉騰挪倒吊在走廊上。
夜弦沉著眸子,跟了上去。
兩人靈活地避開了偶爾出現的下人。
一路摸到了一間安靜的房屋外。
朝歌站在門前,伸手去推房門的一瞬間,指尖停住。
不對勁。